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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所有刊登过夜宇皓绯闻的自媒体集体发表了致歉声明,内容都是更正之前对夜氏家族继承人恋情的“歪曲报道”,并解释说那是夜氏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做的广告宣传,那天夜宇皓密会的只是活动的策划人之一,故意制造成为恋人庆生的效果是游戏广告的嘘头。
有了这样的后续报道,校园内关于卿羽尘性取向的不利流言倒是压制下去了。
卿羽尘刷着手机,满意于自己编造的这些说辞。同时他也明白,能这么快屏息舆论,离不开夜宇皓的配合,他意料着对方的电话很快就会打来,果然,手机上亮起了夜宇皓的号码,因为寝室里还有胡九和耿首工,卿羽尘不方便让他们听到自己和夜宇皓的对话内容,便离开寝室,小跑到洗手间,把自己关进厕所隔间,再接通电话。
“羽尘,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隔着电话,卿羽尘也能感觉到某人放大了的欠扁笑容。
“咳、咳,关于那个吻的承诺,咳、咳,当然记得。”
“咦?羽尘你怎么咳嗽了?”
卿羽尘尽量装出无比沉痛、惋惜的语气:“我感染上了最新型的流感病毒,怕会传染给你,所以那个承诺很不好意思,暂时不能兑现了,等我好了以后再说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就在卿羽尘因为算计成功,脸上的笑快挂不住的时候,夜宇皓又开口了,“不要紧,我家有特效药,我给羽尘带过去,保证吃一片就好。”
卿羽尘的笑容僵住:“不可能有疗效那么快的药物吧?”
“真的,是我的私人医生兼医学泰斗俞风华博士的发明,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号吧?在医学界很响亮的。”
卿羽尘听说过这位俞博士,那可是医学界响当当的人物,人称“扁鹊在世”、“当代华佗”,既然是他的发明,那么有奇效就不奇怪了。
“羽尘,等我,我马上就过去了。”听着夜宇皓挂断电话,卿羽尘开始紧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卿羽尘回到寝室以后的第一句话:“耿大哥,你那有没有大蒜?”毕竟耿首工是个东北人,平时吃菜喜欢嚼大蒜。
“当然有。”耿首工当即从裤兜里掏出两头蒜,“卿兄弟,你要大蒜干什么?”
卿羽尘不想过多解释:“我用来救命的。”
然后他拜托另一位室友:“胡九,我下楼之后一刻钟,你就给我打电话,就说‘系里紧急开大会,全体同学必须参加’。”
“今天明明没有会议,为什么让我撒谎呢?”胡九不解。
耿首工撞了他肩膀一下:“卿兄弟用来救命的!”
胡九:“呃……好吧。”
然后卿羽尘一直等到他的手机再度响起,他一接通,夜宇皓在里面说:“喂,羽尘,我快到你学校了,在哪里等你啊?”
“离后门最近的那个公交车站。”卿羽尘挂断电话,起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副口罩戴上,出门前再次叮嘱室友,不要忘记打电话。
胡九做出一个OK的手势。
步行了十分钟后,卿羽尘来到了离学校后门最近的公交车站,这里停着一辆福特车,卿羽尘一走过去,那辆车便打开车门,夜宇皓坐在里面。
原来夜宇皓上次被卿羽尘教育,说他的豪车太招摇,所以这次他特意借了部下的车开过来。
看着卿羽尘戴着口罩,眼圈红红的,夜宇皓掏出了一片药和一杯水:“羽尘,快把药吃了吧,吃了就会康复的。”
“嗯,夜宇皓,我刚刚接到医务室医生的电话,他说上次判断我感染了最新型的流感是误诊,我其实得的只是普通感冒,你的药我就不用吃了。”
“那更好啊,普通感冒也可以吃这药,并且好得更快。”夜宇皓说着摘下卿羽尘的口罩,他一摘掉,就马上捂住自己的口鼻,“唔……羽尘,你吃了什么?怎么气味这么冲?”
卿羽尘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大蒜啊,没办法,为了治感冒嘛,我听说吃大蒜可以治感冒。”
看到夜宇皓脸上流露出想要作呕的表情,卿羽尘顿感安心:夜宇皓看起来比自己更讨厌味道重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有接吻的兴致了吧。
早在卿羽尘下寝室楼的时候,就在心里权衡过了:虽然大蒜嚼在嘴里感觉很恶心,但是好过一个男人的舌头,两者相较,卿羽尘选择吃掉了蒜,也因此才被熏得眼圈发红好像真的伤风感冒一般。
夜宇皓放下药,又取出一个类似于喷雾剂的东西,对着卿羽尘的口鼻部位喷了一下。
“这是什么?香水吗?”卿羽尘拿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气。
“也是俞博士的发明,可以清除任何异味。”
“除臭剂么?”卿羽尘突然觉得有点恼火,但同时他又有点庆幸,对方没有直接喷在他的口腔里,最多只能除去车厢内的异味。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嘴里感觉不到丝毫的蒜味了,不仅如此,唇齿间反而多了一股清香:“这是怎么回事?!你明明没有喷在我嘴里,为何我感觉口气清新了?”
夜宇皓解释:“因为呼吸道和消化道是通的,从鼻腔吸入跟直接喷在口腔里效果是一样的。俞博士发明的‘超强口气清新剂’的功效可不是盖的。”
听完夜宇皓的话,卿羽尘原本存在于胸的那点侥幸的火焰如同被泼了冷水,瞬间浇熄,他相当地懊恼:“你来送药,还刻意带着这种东西?”
夜宇皓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想让自己的口气更清新一点,才带着,来之前已经给自己喷了一点。”
卿羽尘现在就盼着胡九的电话了。
夜宇皓:“羽尘,吃药吧。”
“等会儿。”
“等会儿水就凉了。”
“我喜欢喝凉水。”
“喝凉水对胃不好,还是趁热喝。”夜宇皓眼珠一转,“还是说,羽尘想让我拿嘴喂你吃?”
卿羽尘怒视着某人笑眯了的眼睛,虽说蒜味已经消失,但是那呛人的味道所熏出的眼泪却没有完全干透,微湿的眼底更显得眸光含水,再加上一点愠怒,竟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动人的效果,此刻在夜宇皓眼中,颇有一种含羞带怒的风情。
夜宇皓咽下一口唾沫:“你这样,是在邀请我么?”
在夜宇皓做出以口喂药的动作之前,卿羽尘抢先把药片从他手中夺过,丢进嘴里,和着水吞下:“好了,药吃完了,我该走了。”
“等等,羽尘,承诺啊承诺。”就在夜宇皓拉住欲下车的卿羽尘的胳膊的时候,卿羽尘的手机如他盼望的那样响了起来。
胡九在手机里说:“系里紧急开大会,全体同学必须参加!”
卿羽尘接完电话,如释重负地对夜宇皓说:“呐,你也听到了,我还有事,所以承诺嘛下次再兑现。”
夜宇皓急道:“接个吻又用不了几分钟,亲完了再走也一样。”
“好孩子要乖乖听话,我现在公事比较重要。下次陪你玩亲亲。”
夜宇皓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找借口推脱吧?下次又会是什么借口?”
卿羽尘心想:被察觉出真实意图了……反正我一条腿已经跨出车外了,就用力甩开他跑得了,解释什么的以后再说!
卿羽尘就想甩胳膊,结果他发现使不上劲,不仅仅是手臂,一股又困又乏的无力感正向他全身迅速蔓延,不由得一阵惊慌:“怎么回事?你那是治流感的药吗?”
“当然。”夜宇皓睁大眼睛,显得特真诚,特无辜,“感冒药吃了多少会有点犯困、无力啊什么的。”
“那也不至于吃完立马见效吧?”
“这药效果好嘛,药效快相应的药的副作用发作起来也快。”夜宇皓说着很轻松地就把浑身无力的卿羽尘拽回车内,并顺手关好车门,“呐,老婆不乖哦,承诺了就要兑现,这样才是好宝宝。”说完笑盈盈地俯视着被他拉倒在腿上,此时正仰面朝向他,满眼惊惧颜色的人儿。
夜宇皓微微躬身下去,手臂稍稍抬高美人线条优美的头颈,达到自己的嘴唇正好可以触及的高度。
夜宇皓吻过去的时候,惊喜地发现对方竟先张开了嘴,使他不必用舌尖去撬齿关,就将口中红鱼送入,吻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卿羽尘微弱的抵抗——他在用贝齿轻轻咬着他的舌,心中暗笑老婆的欲拒还迎,嘴上更加有技巧地加深了这个吻,引逗着佳人口中的红鱼与自己辗转呼应。
直到美人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呼吸都变得不畅,夜宇皓才结束了这场缠绵的吻,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芳泽。
这个情景,颇有些柔情蜜意,可惜只是夜宇皓的感受,从卿羽尘的角度却是另一番景象:
卿羽尘眼睁睁地看着夜宇皓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想紧急叫停,刚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等等”二字,就被对方直接以唇封堵住了。
因为卿羽尘正好微张着嘴,所以一条狡猾的红鱼顺势滑了进来,卿羽尘想狠狠地咬夜宇皓一口,可惜感冒药的副作用实在太大,他现在不仅是全身无力,连咬合嘴巴的力量都减弱不少,拼尽余下的力气所咬的那一口对夜宇皓来讲不仅不痛不痒,反而像是回应似的轻噬。
卿羽尘第一次与人有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和高科技嘴唇隔空吻不一样,这次的亲吻不仅有温度,还有湿度,他只觉得心跳得像擂鼓,浑身酥软又轻飘飘的,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失了真。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吻技很好,挑逗似的带着自己的舌在彼此的口中往返,尽管努力抗拒,卿羽尘还是被迫与对方纠缠起来,他听着从彼此唇间溢出的水声,简直羞耻得想死。
卿羽尘被吻得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等到夜宇皓亲够了,结束了这场热烈而深入的吻。
夜宇皓把浑身发软的卿羽尘抱出汽车,放到公交车站的座位上,让他背靠着车站的广告牌,以使其不倒。
“呐,羽尘,不耽误你开会了,去吧。”夜宇皓笑眯眯地又在卿羽尘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驾车离开。
几分钟以后,卿羽尘发觉自己能动了,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看来药的副作用已过,夜宇皓这家伙卡时间卡得刚刚好。
卿羽尘气闷地回到寝室,胡九和耿首工看到他,本来想打招呼的,但一见兄弟的脸色,便不敢吭声了,更不敢问他为什么接下来要一口气刷五次牙。
卿羽尘愤愤地漱口,心想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丢了,还是被一个男人给弄丢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越想越气,在心里暗暗发誓:好你个夜宇皓,你下药阴我是吧?我要让你这混蛋从我的生活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