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的主角是任榕溪时渊。故事讲述了她穿越到古代,意外成为女皇。传言说原主是个无用之辈,世人都嘲讽她,认为她会很快倒台。但当争夺皇位的人们竭尽全力时,女皇却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一面。她瞬间指点江山,平息叛乱。更有一位妖孽美男握着她的手,问道:“陛下,宠我可好?”女皇的威严与美貌令人惊叹,她已成为整个王朝的中心。
看,她说什么来着,这个老巫婆就是过来算账的!
时渊的寝宫内,几个穿着铠甲的侍卫涌入,手里拿着长矛和大刀,任榕溪哪里见过这些场面,心头砰砰直跳,全身血液都在往上走。
她张开臂膀,拦在时渊前面,“不准,全都给我停下来!谁敢动时渊一根汗毛,我诛他九族!”
面对那些擦得铮亮的刀枪,任榕溪也怕,小小的身躯发出微微的颤抖,时渊凝视着她,眸光瞬间黑沉。
这些侍卫都是皇太后的心腹,在他们眼里,没有皇上这个身份,就算任榕溪挡在时渊面前,他们举着的刀枪也没有放下来。
“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任榕溪一脸认真,颇有几分为了他对抗全世界的态度。
时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黝黑沉静的眼眸含着冷冷嘲讽,明明身体已经抖成这样了,还谈什么保护他,凭一个傀儡女皇的身份吗?
幼稚。
孤独曼此番来这里,肯定是感受到任榕溪不受控制了,而他是让任榕溪不受控制的最大原由。
只有铲除他,才能让她布好的棋局继续走下去,恐怕唯有任榕溪这个笨蛋,才会看不清眼前的局势。
孤独曼冷冷呵了一气,“以前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这样的小白脸,后宫要多少个有多少个,不就是倔了点吗?本宫便让人调教调教,把那点性子磨没了,看他还怎么勾搭当朝女皇。”
什么?
调教时渊?这个男人她都没有碰过,还想让其他女人碰?想都别想!
“我说了谁都不准动他,你们走开!”任榕溪一把将发簪拆下来,拿在手上当武器,“你们要是谁敢动手,我就……我就自杀。”尖锐的发簪尾端抵在血管清晰可见的脖间。
就这么仰着头,单薄无力的气势从她身上幽幽散发出去。
“很好,那你就扎下去吧,反正上次撞不死你,这次你执意为情而死,本宫不拦着你。”孤独曼坐下来,眼底透着观戏时的幽冷笑意。
时渊轻轻一碰她的胳膊,那只胳膊瞬间无力般垂下,发簪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过时了。”
任榕溪差点把肺都气得穿孔,可眼前的人偏偏是时渊,怒火慢慢地转成委屈,“我……我这是在救你!”你还不领情,还吐槽她的手段过时。
时渊却不愿跟她再多说话,老僧入定般闭上眼眸,就仿佛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一样。
孤独曼看着他们之间的举动,倒像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这样也好,与其杀了这个琴师,倒不如利用他控制任榕溪这个小丫头,她也省事得多。
侍卫把时渊和任榕溪分开,时渊是自己站起来的,那些侍卫居然不敢靠近他,踌躇着谁都不敢先出手。
时渊低首,神情淡漠地拂袖扫着锦衣,即便是一言不发,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依旧令人无法忽视,这些侍卫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放肆。
“母后,母后,我错了,真的,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不要找时渊麻烦,不关他的事,我会听话!”任榕溪竖起三根手指头,紧贴着太阳穴,一脸真挚。
孤独曼捏着杯盖,吹散茶中热气,耳边听到任榕溪的言辞,狭长的眼眸一抬,透着一道精光,微微带着冰冷笑意,“真的会听话?”
“恩!”任榕溪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实际上,却在骂她老巫婆,居然让她在时渊面前这么丢脸,这下他对自己的印象分肯定锐减。
不过没关系,只要人没事,这些分数都可以后期再补,只要时渊做了自己的凤后,来日方长,她一定会挽救这次的损失。
可是任榕溪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响,孤独曼提出的条件是,“要我放了时渊可以,你们要怎么玩随你,但是凤后之位,一定是孤独峰,否则一切免谈,他……”孤独曼指着时渊,“就连他也看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
任榕溪内心纠结,她一点也不想立那个什么孤独峰为后啊,可是如果不答应这个老巫婆,时渊就要死了。
孤独曼移驾窗边,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慢慢席卷夜的黑沉,“你的时间不多,赶紧做决定吧,要不然那个琴师的命就不保了。”
言语间都是威胁。
任榕溪把脖子一横,差点咬碎了牙齿,“好,我答应你,立孤独峰为凤后,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找时渊麻烦。”
“虽然本宫很不喜欢你用这个语气跟本宫说话,但是你放心,本宫一定信守承诺。”
等产下我们孤独家一脉的皇子,你也没了利用价值了,既然这么喜欢这个琴师,到时候,就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吧。
孤独曼的笑意冷得刺骨,长长的金色指套挑起任榕溪的下巴,语带威胁,“下次不准用这样的态度对本宫说话,要记得你的荣华富贵以及你的命都是本宫给的,要收回来也是易如反掌。”
冰冷的笑意里,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儿臣,儿臣知,知道了。”任榕溪被吓得小脸苍白,说话都磕绊了。
“收拾一下,准备上早朝,你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面了。”
孤独曼实权在握,那些朝政之事又怎么会经过任榕溪的手,但她的身份毕竟是女皇,早朝之事不能废,只需出面到那殿里简单的露个脸就行了。
孤独曼交代完,领着一众人离开了时渊的寝宫。
本来热闹的大厅一下子清冷起来,任榕溪支撑不住跌坐在地,“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这么恐怖,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感觉今天脖子还在自己身上,说不定哪天就掉地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净会招惹麻烦。”时渊冷然淡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明明不带任何情感,却奇迹般安抚了她焦躁不安的心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不想娶这里的人啊!”任榕溪哭丧着脸,她很专情的,想要娶的也只有时渊一人,怎么可以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