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来偷猪的
夜幕下，不远处的猪圈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娘嘞个隔壁，不会有人来偷俺家的猪崽吧？”
张铁牛整个人趴在黑暗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溜圆。
月光下，自家的猪圈里，一男一女正以一种极为激烈的姿态“扭打”在一起。
那女人手里紧紧地抱着小猪崽，而男人却像钳子一样抱住她的胸口，两人在猪圈里不停地翻滚着，从这边骨碌到那边，又从那边翻滚回这边。
女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七零八落。
看到这一幕，张铁牛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彩姑，算你倒霉，偷猪崽偷到我了！你乖乖的，从了我吧！”男人粗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狠劲传了过来。
“栓子，你干脆弄死我得了，我死活也不会从了你的！”
女人一边哭喊着回应，一边带着绝望与悲戚。
张铁牛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正是白马村出了名的光棍赵栓子，而女人，则是下河村的寡妇李彩姑。
此刻，李彩姑的胸口被赵栓子紧紧按住，她气得要疯，一边抱着猪崽，一边拼尽全力在赵栓子身上又抓又咬。
而赵栓子却像铁了心一般，紧紧抱着李彩姑的胸口不放，那股子劲儿，仿佛要将她狠狠揉搓碾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妈的，不仅来偷俺家的猪崽，还在猪圈里偷人，我都他妈的没偷过！”张铁牛低低地骂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拳头，骨节处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就在这时，情况似乎发生了变化。
李彩姑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赵栓子粗暴地撕开，脖子下方大片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得如同羊脂玉一般晃眼。
张铁牛瞬间惊得呆若木鸡，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
与此同时，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竟感觉自己有点……晕奶！
“彩姑，别叫了！再叫这里也没人！信不信老子一个冲刺，让你爽翻天？”赵栓子嘿嘿地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朝李彩姑的裤子扯去。
李彩姑脸色惨白，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赵栓子，然而对方一身蛮力，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呜呜……”李彩姑的呼救声渐渐变成了呜咽。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怜香惜玉的！”赵栓子喘着粗气，早已经急不可耐，他扯下李彩姑的裤子后，就在猪圈里，把李彩姑重重地压在地上。
看到这里，张铁牛这才如梦方醒。
原来眼前的两个人，都想偷猪崽，偷到一起了。
结果赵栓子见色起意，想要同李彩姑，强行做那苟且之事！
李彩姑正值青春年华，又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堪称十分标致。
她身姿婀娜，摇曳生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真是不知廉耻！敢在俺家猪圈里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铁牛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心脏好似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咚咚咚跳得如鼓点般急促。
心中，更是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毕竟，这猪圈是他张家的，老母猪刚下了一窝崽子，那可是娘一年到头的希望。
由于他们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惊得满圈的小猪崽到处乱窜，就好像见到了凶猛的老鹰一般，慌乱不堪。
“赵栓子，你这狗东西胆大包天，信不信我把这事告诉顺发哥与春梅姐？”
“在俺猪圈里瞎搞，看我今天不揍得你屁滚尿流，你就不知道我张铁牛的厉害！”
张铁牛不假思索，操起地上一块石头，卯足了劲，照着赵栓子的屁股狠狠砸了过去。
“啊——”
毫无防备的赵栓子，被张铁牛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了个正着。
那钻心的疼痛，疼得他差点没直接断了那方面的能力。
这小子发出一声惨叫，仿佛触电一般，嗖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眨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
那狼狈逃窜的模样，活脱脱像一条被门夹了尾巴的狗，惊恐万分。
“赵栓子，有种你就别跑！要是再敢来偷俺猪圈瞎搞，小爷我非一刀把你给阉了不可！”
张铁牛拍拍手上的灰尘，却并没有追上去，毕竟赵栓子身形高大，体格健壮，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还很难说。
张铁牛心里清楚，就怕这小子被逼急了，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到时候吃亏可是自己。
赵栓子如丧家之犬逃窜后，猪圈里便只剩下李彩姑一人。
她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拉起衣服，试图遮挡住自己暴露的羞耻之处，整个人抖得像风雨中一片瑟瑟发抖的树叶，惊恐万分。
“张铁牛，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待看清周围只有张铁牛一人，李彩姑慢慢安静下来。
“我来守着俺的猪崽呢！”张铁牛满瞥了李彩姑一眼，眼神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不自觉地在她半裸的胸口处停留了片刻。
那模样，口水都快流得有一尺长了，活脱脱一副没出息的模样。
李彩姑像是被他炽热的目光烫到，身体微微一颤，而张铁牛的脑袋竟也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下点了三下，活像一只瞧见米粒的啄米鸡。
“你都瞧见啥了？”李彩姑一边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一边不紧不慢地问，那神态，仿佛刚刚发生的事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可都瞧见了，你跟赵栓子在俺猪圈里滚来滚去的，他还扯你衣服。你俩又是搂搂抱抱，又是……亲嘴儿呢！”张铁牛没好气地大声嚷嚷，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胡说！”李彩姑皱了皱眉，对张铁柱说，“刚才明明是赵栓子想要强奸我，幸好你及时出现，不然……”
“我才不管这些呢！你瞅瞅，把俺的猪圈都糟践成啥样了？小猪崽都被你们吓坏了！必须赔钱！”张铁牛气得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
娘一直盼着过些日子把小猪崽卖个好价钱，好给他娶媳妇呢。
要是小猪崽没了，自己娶媳妇的事，岂不被搅黄了？
“这猪圈是你家的？”李彩姑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
“废话！当然是俺家的，要是别人的，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呢。”张铁牛没好气地怼道。
“那你想要多少钱？”李彩姑整理好衣裳，轻轻捋了捋前额凌乱的头发，轻声问。
“至少五百块，少一毛钱都别想！”张铁牛心里透亮着，既然抓住了李彩姑的把柄，自然得趁机狠狠敲她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