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油嘴滑舌
村口的柳树下，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张铁牛站在柳树下，望着空荡荡的四周，微风吹过，柳树的枝叶沙沙作响。
张铁牛瞬间感觉心里平静了不少。
就在这时，他听到河里传来细微的动静，便好奇地转过头，只见河面上慢慢地直起一个娇小的身子。
张铁牛心中一惊，在这燥热的午后，又是中午时分，谁会在河里呢？
定睛一看，原来是春梅姐。
春梅是赵栓子的堂嫂，在村口开了一家小卖部。
在白马村，春梅素有豆腐西施之称！她不仅豆腐做得好，更是出了名的俊俏媳妇，平日里她穿着朴素，却难掩那自然的美丽。
今日，许是天气太过炎热，她身着碎花小蓝裙，河风轻轻一吹，粉嫩的大腿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白白的脚丫踩在河底的青草地上，说不出的娇俏迷人。
张铁牛曾经与春梅，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只可惜时过境迁，如今的春梅，已经嫁给赵顺发了。
张铁牛站在柳树边，望着春梅的身影，恰好能看到她微微翘起的丰臀，这让他瞬间有些失神。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春梅那婀娜的身姿，心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此时的春梅，碎花小蓝裙在河风中轻轻飘动，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粉嫩的大腿若隐若现，像是春日里最鲜嫩的花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白嫩嫩的脚丫踩在河底的青草上，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然的韵味。
她微微侧身，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那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在张铁牛眼中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张铁牛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春梅的一举一动，根本无法移开。
他偷偷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他幻想着自己能走到春梅身边，轻轻地触摸她的发丝，感受她的温度。
他甚至还想象着春梅能对他展露温柔的笑容，主动与他亲近。
这些幻想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冲动愈发强烈。
正当张铁牛看得入神，眼神愈发炽热，几乎要将春梅看穿之时，春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从河里站起身来。
她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张铁牛！你在看什么？”
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河畔回荡，惊得张铁牛浑身一颤。
张铁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我…… 没，没看什么。”
张铁牛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乱摆，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失态。
同时，他的心跳急剧加速，“砰砰”声在耳边回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春梅怒目圆睁，一步步从河里走出来，河水顺着她的裙摆流淌，滴落在青石板上。
她逼近张铁牛，质问道：“你当我是瞎子吗？你那眼珠子都快掉我身上了！说，看了多久了？”
春梅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在张铁牛的心上。
张铁牛吓得连连后退，脚跟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石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结结巴巴地狡辩：“姐，我……我就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铁牛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他偷偷瞥了一眼春梅，见她怒容未消，心里更加害怕，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春梅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不放过他，继续说道：
“你个小毛孩，胆子倒是不小！要是让你顺发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铁牛，仿佛要把他看穿。
张铁牛一听这话，心里一紧，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知道赵顺发的脾气，要是真让他知道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连忙摆手，哀求道：
“姐，你可千万别告诉顺发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千万别告诉他。”
张铁牛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春梅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瞧你那点出息，吓得脸都白了。”她伸手轻轻点了点张铁牛的额头，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调侃。
张铁牛见春梅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心中的恐惧也渐渐消散，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挠了挠头，厚着脸皮说道：“姐，你这么漂亮，我就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铁牛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狡黠。
春梅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你嘴甜。行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让我发现，可没这么便宜你。”她转身拿起河边的水桶，作势要走。
张铁牛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抢过水桶，说道：“姐，我帮你提回去。就当是将功补过了。”张铁牛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
春梅看着他殷勤的样子，笑着说：“算你识相。那就麻烦你了。”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在前面，张铁牛则提着水桶，紧跟在她身后，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春梅的背影，心中的那股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
张铁牛接过春梅手中的水桶，双手轻松地提起木桶，故意展示自己的力气，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春梅证明自己的强壮。
他挑着水桶，紧跟在春梅身后，脚步轻快，扁担在他肩头有节奏地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的声响。
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张铁牛不时偷瞄春梅，眼神中满是倾慕。他忍不住夸赞道：“姐，你今天真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说着，他又靠近了春梅一些，肩膀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
春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轻地瞥了张铁牛一眼，嗔怪道：
“就你会哄人开心，油嘴滑舌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