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楼下的齐景安可坐不住了，好奇心像一把火，烧得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上楼去一探究竟。可他又怕贸然打扰，惹得宋牧川不高兴。“小丫头，不会是未成年吧？”他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就这样在楼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齐景安看到宋牧川的助理于野拎着几个袋子匆匆走进酒店。“于野，来给老宋送东西呢？”齐景安上前打招呼。于野礼貌地笑了笑：“齐少这是在视察工作呢？”“不是，我是来找老宋的，正好一起上去。”齐景安说着，便和于野一同上了楼。
宋牧川听到敲门声，起身开门。门刚一打开，齐景安就像个泥鳅似的钻了进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宋，啧啧啧，昨晚战况很激烈啊，你看看你这身上。你不是说小丫头吗，现在的小丫头都这么猛的吗？你该不会是霸王硬上弓了吧？”于野听到这话，尴尬地咳了两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赶紧放下东西，说道：“宋总，我先回去工作了。”宋牧川微微点头：“嗯。”
齐景安在屋子里这儿瞅瞅那儿看看，最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宋牧川：“老宋，小丫头还没起呢？”宋牧川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腿：“你还不滚？”“我这不是好奇嘛，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齐景安一脸期待地追问。
宋牧川看着齐景安这副赖着不走的样子，又想到小丫头还在房间里，不知道醒了没，昨天的衣服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法穿了。要是她这时候出来，被齐景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宋牧川二话不说，拽着齐景安就往门口走去。“唉唉，你这是干嘛呀，这么着急赶我走，不会打算白日宣淫吧？”齐景安一边挣扎，一边叫嚷着。
最终，齐景安还是被宋牧川无情地扔出了门外。宋牧川关上门，转身的瞬间，门外又传来齐景安那大嗓门：“老宋，你的身体没事吧，受得了吗？我一会让厨房给你准备点补汤。”“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我不需要。”宋牧川说完，便拿着茶几上的东西走进了主卧。
齐景安吃了闭门羹，却依旧不死心。他找到酒店经理，让他盯着监控，一旦看到宋牧川房间有人出来，就立刻给他发监控视频。这么大的事儿，当然要和好兄弟们分享分享了。于是，齐景安迫不及待地在群里发消息。
齐景安：“你们猜老宋昨晚干啥了，你们绝对猜不到。”
李子鸣：“他不会把周家外孙偷了吧？”
齐景安：“不是，那又不是他的孩子。”
贺州：“你都说了我们猜不到，还不快说。”
齐景安：“给个提示，他昨晚没回家。”
宋牧川看到消息，无奈地回了句：“我看得到。”发完后，他便不再理会群里的消息。可群里依旧热闹非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讨论得热火朝天 。
沐云一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她刚准备起身，却只觉浑身酸痛，像被重锤敲打过一般，无奈又躺了回去，望着天花板，咬牙切齿道：“都怪宋牧川这个老男人！”
此刻，坐在阳台处理工作的宋牧川，听到女孩醒了，便放下手中的电脑，起身朝床边走去，调侃道：“还有力气骂我？”
沐云一扭头看向他，毫不示弱地回怼：“我骂你什么了？你是，不老，还是，不是男人？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宋牧川微微一怔，这丫头说得似乎也没错，对她而言，自己确实算是个老男人。可36岁，真的老吗？应该不老吧？好吧，不可否认，确实也不再年轻了。但自己肯定是如假包换的男人，这点无可辩驳。
宋牧川坐到床边，弯腰伸手往被子里探去，故意逗她：“还有力气吗？让你再好好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沐云一吓得连忙裹紧被子，小鸡啄米般摇头：“不了不了，早上刚试过了，你是，你是。我饿了，先吃饭行不？”
餐桌上，沐云一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饭，宋牧川则在一旁不断地往她碗里夹菜，眼神里满是宠溺。
沐云一吃饱后，惬意地往后一仰，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宋牧川见她吃饱，放下手中的筷子，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丫头，昨晚的事情，我们得好好谈谈。”
沐云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谈什么？虽然是我强迫你的，可你也没吃亏啊，可千万别找我负责。但嘴上还是应道：“嗯，谈什么？你说吧。”
“你今年多大了？”宋牧川问道。
“17。”沐云一眨眨眼，狡黠一笑。
宋牧川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昨晚真不知道，我以为……”
沐云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逗你的，我20了，早成年了，放心吧。”
宋牧川佯装嗔怒，也想逗逗她：“吃饱了，有力气了是吧？”
沐云一心想：这老男人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废料，都快40的人了，还这么精力旺盛。网上到底是谁在说他不行呀？真是离谱。想着，她连忙举起摊开的双手，讨饶道：“我投降，真不行了，再折腾我可就散架了。”
宋牧川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逗她，轻轻拿下她举着的手，柔声道：“好了，逗你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沐云一盯着他，认真地说：“宋牧川，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昨晚是我缠着你的，今天早上你也……咱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宋牧川听她这么说，心里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其实早上他就想过，自己对她似乎上了瘾，很想把她留在身边。可自己以后可能没法有孩子，年龄又比她大那么多，而且他也不确定这种上瘾的感觉能持续多久。但就这么放弃，他又实在不甘心。所以，他想着要不花钱把女孩留在身边，等自己失去兴趣了，再好好补偿她。说白了，就是想包养这个小丫头。这种事在他的圈子里很常见，齐景安和李子鸣就有好几个，甚至还有刚满18岁的。比起他俩，自己还算收敛的，不算禽兽。
对此，沐云一内心OS：（你有没有想过我喜不喜欢你？）宋牧川内心OS：（没有，因为我觉得你喜欢我钱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