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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冥河诡域

霍去病与白泽,二人目光如炬,紧紧锁住那深邃不见底的地下入口。潮湿的水汽仿若隐匿的幽灵,裹挟着未知的神秘气息,如汹涌暗流般扑面而来。这气息中,腐朽与神秘交织,似岁月长河中沉淀的古老谜团,令二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悄然蔓延。

入口处的石阶,宛如岁月的残卷,爬满了厚厚的青苔。青苔在昏暗光线的轻抚下,闪烁着幽微且诡异的光芒,犹如无数双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睛,窥视着闯入者。每一道青苔的纹理,都仿佛是历史用沧桑笔触镌刻下的神秘符号,无声诉说着漫长岁月里的风云变幻。二人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毅然决然地迈出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朝着石阶下方走去。

随着他们的深入,空气愈发潮湿闷热,仿佛置身于一座密不透风、烈焰熊熊的巨大蒸笼之中。四周的墙壁像是被岁月遗忘的画布,不断有水滴落下,那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空间里反复回荡,每一声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人心上,令原本就紧张的氛围愈发阴森恐怖。他们的脚步声,在这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便会惊扰那潜藏于黑暗深渊的未知存在。

不知历经了多久的摸索前行,前方豁然出现一条宽阔的河流。眼前的河水,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黑色,恰似一大片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毫无生气地铺展在大地之上。腐臭气息如恶魔的触手,肆意弥漫,令人几欲作呕。河面上,不时泛起一个个黑色的水泡,水泡破裂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沉闷,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喃喃呓语,倾诉着无尽的痛苦与怨念,让人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冥河?”白泽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中满是警惕与戒备。他的目光在河面上缓缓游移,试图穿透这层诡异的表象,探寻其背后隐藏的秘密。霍去病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长枪,枪杆在他的紧握下微微泛白,彰显着他内心的紧张与专注。他目光如炬,如雄鹰般在四周迅速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危险的角落,语气坚定而沉稳地说道:“不管是什么,都得万分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

正当他们沿着河岸,小心翼翼地寻觅过河之法时,平静的河面陡然涌起一阵汹涌的黑色波浪,仿佛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一只愤怒的巨兽正在苏醒。紧接着,一只身形巨大的怪物从河中缓缓升起,破水而出。这怪物形似乌龟,但其体型却庞大得如同巍峨耸立的小山,让人在它面前显得无比渺小。它的背上布满了尖锐的刺,每一根刺都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它的眼睛犹如巨大的灯笼,血红色的光芒如实质般溢出,其中充满了无尽的敌意与凶狠,仿佛在向闯入者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拦住他们,不得让任何人通过!”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如鬼魅般悄然站在怪物背上。他的面容完全隐匿在兜帽的深深阴影之中,让人无法窥探分毫,只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且危险至极的感觉,仿佛他本身就是黑暗的一部分。

霍去病毫无惧色,眼中燃烧着无畏的斗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在这空旷的河畔轰然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他挺枪朝着怪物刺去,枪尖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决心。怪物似乎早有防备,挥动巨大的爪子,那爪子如同一把巨大的蒲扇,裹挟着呼呼风声,轻易地将长枪挡开。爪子带起的劲风,犹如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空气剧烈震荡,白泽和霍去病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撕裂。

白泽见状,迅速运转灵力,周身瞬间泛起耀眼的金色光芒,宛如一轮小太阳在黑暗中升起。他双手如幻影般快速结印,掌心凝聚起强大的力量,一道金色的护盾如同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将他和霍去病稳稳地护在其中。护盾表面流转着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抵御着外界的威胁。

黑袍人见状,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尖锐而充满嘲讽,仿佛是对二人不自量力的嘲笑:“就凭你们,也妄图通过这里?听好了,若想过河,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解开我出的谜题。否则,就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这冥河的一部分吧!”

说罢,黑袍人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如银色的细流,缓缓落下,随着第一粒沙子的掉落,一炷香的紧张倒计时正式开始。紧接着,他抛出了谜题:“有三个人,分别叫甲、乙、丙,他们每人都戴着一顶帽子,帽子的颜色非黑即白。他们每个人都只能看到别人头上帽子的颜色,却看不到自己的。已知至少有一顶白帽子,甲说不知道自己帽子的颜色,乙也说不知道,那么丙能推断出自己帽子的颜色吗?如果能,是什么颜色?”

白泽和霍去病迅速陷入沉思。白泽紧闭双眼,脑海中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飞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性。他心想,如果仅有一顶白帽子,戴白帽子的人看到另外两人皆为黑帽,便能凭借这一条件立刻知晓自己戴的是白帽子。但甲和乙都表示不知,那就表明白帽子的数量必定不止一顶。倘若有两顶白帽子,假设甲和乙戴白帽,甲看到乙戴白帽和丙戴黑帽,因无法确定自己帽子颜色,所以称不知道;乙看到甲戴白帽和丙戴黑帽,同样无法确定,故而也说不知道。此时丙若看到两顶白帽,且假设自己是黑帽,那么甲和乙便能依据前面的推理得出自己戴白帽的结论,所以丙能推断出自己也是白帽。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沙漏里的沙子即将漏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大声说道:“丙能推断出自己帽子是白色!”

黑袍人微微一怔,显然对白泽能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解开谜题感到颇为意外。但他很快恢复镇定,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狡黠:“算你答对了,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轻易过河。”说罢,他手一挥,河面上瞬间出现了一排巨大的石头。这些石头形状各异,有的如卧牛,有的似盘龙,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那些符号扭曲而神秘,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禁忌的气息。

“沿着这些石头过河,每块石头只能踩一次,且必须按照符号的指引前进,否则石头会沉入河中。”黑袍人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这是不可违背的铁律。

霍去病和白泽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这些石头上的符号。有些符号像是蜿蜒爬行的蛇,似乎在暗示着某种曲折的路径;有些则像是神秘的眼睛,仿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有些像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而晦涩的气息。白泽努力回忆着之前在古籍中看到的关于神秘符号的记载,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这些符号的线索。霍去病则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长枪紧握在手,时刻防备着黑袍人和怪物的突然袭击。

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块石头。石头上的符号像是一个箭头,清晰地指向了下一块石头。白泽和霍去病按照箭头的指示,轻轻一跃,稳稳地跳到了下一块石头上。然而,当他们踏上第二块石头时,石头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不堪重负,随时都会沉入河中。白泽迅速蹲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石头上的符号,发现符号的方向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些符号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他们的行动而改变,这无疑大大增加了过河的难度。

他们继续艰难地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危险。有时候,符号的含义晦涩难懂,他们需要绞尽脑汁,反复思索才能确定前进的方向;有时候,石头之间的距离相隔甚远,需要他们施展精妙的身法,全力一跃才能跳过去。黑袍人和怪物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们,黑袍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当他们走到河中央时,突然,一只巨大的黑色触手从河中如闪电般伸了出来,朝着他们猛扑过去。霍去病反应迅速,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他挥舞长枪,用尽全身力气刺向触手。触手被刺中后,吃痛地迅速缩了回去,但很快又有更多的触手从河中伸了出来,如同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将他们团团围住。白泽一边施展灵力抵挡触手的攻击,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如何突破这困境。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触手的行动规律,发现这些触手似乎对某种特定的灵力波动有反应,于是他集中精神,改变了灵力的输出方式,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波动。果然,触手在这种波动的影响下,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原本凶猛的攻击节奏也被打乱。

霍去病和白泽趁机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他们在石头之间如飞燕般快速跳跃,灵活地躲避着触手的攻击。终于,他们看到了对岸,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仿佛在向他们招手。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上对岸的那一刻,最后一块石头突然毫无征兆地沉入河中,他们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朝着河中直直坠落下去,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他们的命运被悬在了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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