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视线之中一片漆黑,安瑾只感觉到自己被顾砚清抱了起来。
逼仄的环境之中,她被按隔间的门板上,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顾砚清便在一片湿润之中填满了他。
伴随着他的长驱直入,耳边同时传来他发狠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和他订婚?”
“都这样了,还要和他订婚吗?”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有什么是高宴能给,我顾砚清给不了的?”
安瑾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身体如同漂在大海上的一叶偏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感觉随时都会倾覆。
她尽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塌下腰配合他的动作,尽管这不是她的本意。
顾砚清很是受用这种配合,从后至前环绕住她,扯下礼服的领口,覆盖住那大小适宜的柔荑。
一边冲撞,一边失控……
洗手间的灯突然亮起时,安瑾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连带着身后的顾砚清也发出一声闷哼。
“奇怪,灯明明好着呢,她们怎么说停电了?”
薄薄的木板门,外面是保洁阿姨的嘀咕。
里面是顾砚清的耳语:“夹这么紧,你想我死吗?”
与黑暗之中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安瑾一低头,便看到顾砚清的大手还在揉捏着自己。
羞耻感与刺激在瞬间迸发,咕嘟的水声在安静的厕所里显得清晰可闻。
顾砚清闷笑一声。
安瑾有些羞耻,尽力转过头,不去看胸前的模样。
“你快点。”她小声道。
顾砚清好看的桃花眼上挑,猩红的眼眶里布满了情欲。
“那你得配合我。”
门板被推了一下,“有人吗?”阿姨问道。
安瑾本来不欲回答,却被顾砚清使坏般地顶了一下,从喉咙里溢出一点“嗯。”
保洁阿姨又敲了敲门:“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安瑾回头瞪了一眼顾砚清,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我月经来了,可以去帮我拿个卫生巾吗?”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去!”
阿姨的脚步声远去,安瑾又开始催促顾砚清:“你快点!”
顾砚清使坏地在她肩上落下一排牙印,“看你表现。”
安瑾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自己的敏感触觉,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雪白与纤细,粉嫩与浑圆,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顾砚清再没了耐性,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直达顶点。
数百次后,他颤着身子伏在安瑾的背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湿润顺着大腿滑落,安瑾同样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最终还是顾砚清将人从门板上捞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身上的痕迹。
门板再次被敲响,安瑾从门下的缝隙中接过卫生巾,抖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小姐,门外有位先生好像是在等您,他托我进来问问,您还好吗?”
安瑾下意识地收了呼吸,回头看了一眼顾砚清。
他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滋味中,完全没将阿姨说的话当回事。
安瑾稳了稳心声答道:“和他说我肚子疼,想歇一会,让他先回去吧。”
“好的。”
脚步声逐渐远去,安瑾强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尽力整理了下已经皱巴巴的裙子。
她刚想开门,却被顾砚清拽住了手。
转过身,他眼眶猩红地盯着她,不依不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是我什么人?”
安瑾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理念贯彻到了极点,声音冷到顾砚清都忍不住怀疑,这和刚才还是同一个人吗。
他按了按紧皱的眉头,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尽力放软了语调。
“安瑾,你明明不爱高宴的,为什么要将自己折腾进去?
是为了安家?为了你爸爸留下的东西?我可以帮你的。”
他自下而上地看着她,近乎祈求。
安瑾有片刻的愣神,却又很快稳住心神,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
“别说梦话了,我和高宴订婚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我想嫁给他,听懂了吗?”
说话间她打开了隔间的门,丢下最后一句:“别再来找我了,到此为止吧顾砚清。”
高跟鞋落在瓷砖地上的那一秒,安瑾的腿酸软到几乎站不住。
她踉跄着走出去,还未抬头,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