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吃？
割了别人的拿来吃？
这也太炸裂了点！
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你可真敢猜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嫌弃，因为死者被拿走的不仅有肾，还有小铃铛啊。
“这，民间确实有这种说法，倒不是一点可能都没。”
就是再怎么难以置信，但这都是目前最为合理的解释了。
可。
你表情是期待又是怎么回事。
此刻陈末的脸上表情露出了期待之色，常年第一线吃瓜，对于这种炸裂的事情，自然非常喜欢，更想知道后续。
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决定加快速度。
“凶手为什么偏偏盯上死者呢，要知道大街上每个人都有肾脏，而凶手又是有预谋犯罪，这说明死者就是他一早就定下的目标。”
“死者的信息再给我看看。”
他得看看死者跟其他普通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才会被当做凶手的目标。
很快一份资料就交到了他的手中。
【死者杨明，年龄30岁，未婚，职业搬运工，小学学历，无任何病史...】
资料非常简洁，到底是哪一项是凶手盯上他的原因呢？
“当天跟死者喝酒的几个人，我们也派人调查了，没有肾脏方面的问题，应该可以直接排除了。”
龙皓见陈末在看关系网，便提醒了这么一句。
“嗯，我知道不是他们...”
不用想，那几个人作为最有嫌疑人的人，龙皓肯定把他们的底裤都查干净了。
翻了两遍死者资料，他都没看出有什么点，能让凶手对死者肾脏感兴趣的。
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
“龙队，有个问题我挺好奇的，你跟嫂子圆房的时候，时间怎么样？”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我去陈末也太大胆了吧！
下一刻都大气不敢喘，并非害怕而是生怕错过什么瓜。
“你认真的？”
龙皓也没想到陈末会问他这个问题，怔了一下，但对上陈末期待又有些严肃的表情，他也知道应该跟案子有关。
但是纠结了一会，还是不好意思说。
无论时间长短这都不好说啊！
这属于隐私。
但陈末根据他的反应，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份资料应该漏掉了死者的私生活，再去查查吧。”
“我目前能想到凶手盯上死者的因素，只有死者肾脏在凶手看来比别人好这点。”
“而普通人又无法根据面相去判断一个人的肾是否好坏，结合凶手诸多奇怪举动，他应该在性能力上很差劲。”
龙皓想了想随后眼前一亮，立刻就明白了陈末的意思。
凶手盯上死者，其原因很可能就是自己肾脏导致性能力衰弱，但又恰巧得知死者的性能力很强，因此才下杀手。
而之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目的也是为了让自己清楚，性能力的强弱都是属于隐私，很少有人会主动往外说。
而知道的人，也只可能是伴侣。
因此，调查死者私生活很有必要，！
“你是怀疑，死者虽然未婚但有女朋友对吗。”
“不，死者的经济情况很差，我更倾向于死者经常扶持独立创业女性...”
独立创业女性？
龙皓感觉自己应该是年龄大了，这些词汇连在一起根本听不懂。
看向一侧稍微年轻点的警员，见其也是一脸迷惑。
“就是卖淫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
这是什么虎狼词汇。
但细想下来，又挺应景的。
粉红房就是公司门面，既当销售产品，又当服务人员，还身兼收钱的会计...
......
半个小时后
新八村。
外围被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团团封锁。
高悬于空的月亮宛如一颗硕大的珍珠，光撒大地。
三辆外表方方正正，印有‘警察’二字的车辆开到近前。
隔着玻璃看，三辆车内坐着七位浓妆艳抹的女性，年龄在20-40岁之间，车门一打开各种香水味就蔓延了出来。
死者虽然死了，但他的朋友却知道死者经常会去那里。
还真是让末哥给猜对了，一查私生活就发现死者经常嫖娼，生活作风极其不好。小刘心中这般想着。
“龙队，末哥，一共带来了七个人，都是死者杨明经常光顾的。”
七名女子从车上下来，不明白为什么会带她们来这里。
以往都是坐上警车，到了审讯室直接交代情况，然后判罚一条龙。
这次流程不一样，则让她们误认为有转圜的余地。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的。”
“我也是，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车上也可以，都行。”
“……”
莺莺燕燕的声音响起，有的甚至已经将外套都脱了。
龙皓看的太阳穴直跳：“够了！”
一道咆哮将七女给吓了一个激灵。
“叫你们来是让你们认个人，如果积极配合，你们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相较于裤裆里那点事，这起凶杀案才更重要。
七女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这被抓进去少说得拘留半个月，公司得损失多少钱。
跟随指引，七人来到了一个可以容纳成人大小的黑色袋子前。
法医蹲下身，拉开拉链，露出死者杨明的头部，供几人辨认。
——呀！
一声声惊呼响起，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害怕。
旋即七人便似乎想到了什么，双腿一软，齐齐向后摔倒。
这一幕引起了陈末跟龙皓的好奇。
“看来你们认识。”小刘直接上前询问。
七人也没隐瞒，很快就说清楚了情况。
害怕是真害怕，不单纯是因为见到尸体而害怕，更是杨明让她们害怕。
“他太猛了，每次都要做一个小时，我们几个都害怕他，但又不能不接，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嘛。”
“我每次接完他的活，都要休息一天，跟饿死鬼似得！”
话音落下，七人都是露出了赞同的眼神，甚至还有一丝丝解脱，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们的话从侧面证实了陈末推测是正确的。
凶手就是盯上了死者的时间长，认为是黄金双肾而对其下手，至于凶手如何得到这个信息，应该也是从她们这里知道的。
所以凶手很可能也是她们的嫖客。
“把她们七个人分开，就地审讯。”
陈末直接下令，龙皓刚张开的嘴巴又合了上去，点头认可。
只是几分钟后。
由于人手足够，审讯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