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随手点开姜家化妆品的一个直播间，里面的男主播正在卖力地吆喝，
“我们家的这个眉笔哈，真的超级划算，除了眉笔之外，还自带两个替换装，用起来非常方便！”
有路人发了条弹幕，
“你们家的东西这几年是越来越贵了，换代言人了东西也涨价。”
男主播当即嘴角就拉下来，面无表情地开始输出：
“不要乱说好不好，我们家这些年都没有涨过价，要是连眉笔都买不起，你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没有努力工作，为什么工资一点也没涨？”
我差点笑出声。
这就是姜家所谓的王牌主播吗，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如我所料，这段话被人剪辑后放了出来，直接被送上了热搜第一。
姜家起初并没有回应，等到舆论一步步发酵，姜家和那个主播的过往都被扒得一干二净，他们才站出来道歉。
混了这么多年，他们也还是有点粉丝的。
虽然大部分觉得他们是惺惺作态，但只要粉丝愿意买账，我也管不着。何况，这也不是我重点攻击的地方。
化妆品产业顶多让姜家出点血，真正动摇他们根基的，是方便面产业。
我联系了一些营销号，让他们发布了一条视频，是姜家生产线上的视频。
视频里的环境，正是姜家的工厂，姜恒的小叔正叼着烟在生产线上巡视，还时不时地弹一下烟灰。镜头很明显地拍到，姜恒小叔的烟灰，正落在了面饼上。
这时有工人出来劝阻，说这样不太卫生，却被姜恒小叔一脚踹在地上，
“老子就抽了怎么地！”
推波助澜的，是视频最后的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姜家所有的方便面产品，均显示添加剂含量过高。这种添加剂，很可能会导致正常人的脑袋出现问题，乃至出现脑瘫。
我躺在家里看好戏，却收到陌生的短信。
“林妍之，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我看了两眼，就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黎曼也端着酒杯从房间里出来，
“打算什么时候放大招？你总不会还对他余情未了吧。”
我和她一碰杯，相视而笑。
当然不可能。
07
在我说要弄姜恒的时候，黎曼就给了我一份大礼，一份足以让姜家彻底爬不起来的大礼。
外人都传言说黎曼和我是死对头，有她的地方就不可能有我，但外界不知道，我和黎曼，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十八岁那年，我认识了姜恒，不知道什么原因，疯了一样地追着姜恒跑，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爸妈不喜欢姜恒，我就搬出来和家里断绝关系。黎曼说姜恒不好，我就说要和她绝交，气得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搭理。
可是上辈子我被全网痛骂的时候，她还是站出来替我说话，导致自己的事业几乎陷入停滞。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黎曼从来没有真的生我气。
我重生回来之后，第一件事是去求她帮我。
黎曼咬着牙骂了我几句，还是把我留了下来，并且发动态为我作证。
我抱着黎曼，脑袋埋在一团香软之中，
“我就知道，臭男人哪有姐妹香！”
姜家的事不出意外地被压下，我也清楚姜家这些年攒下了多少人脉资源，在利益的驱使下，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地看着它倒下。
等到热度稍稍降低一点，我放出了最后的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