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总有一些人模狗样的变态
“转化剂不会改变信息素的本质，经过验证，使用转化剂后的信息素，依然只会对异性信息素反应。”
“知道了，哥。”
果然是系统出bu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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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阳路，靠近B区摄影棚最近的一条街道。
B区摄影棚，本市最大的摄影基地，每天都有大批剧组在这里拍摄作品。
星鲨酒店，
江随难得穿了一身正装，黑色的小西装贴身勾勒出他极好的身材，头发还打了发蜡，身上喷了浓浓的香水。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江随走进了挂牌“水岸抑制贴”的包间，一进门，江随就看到了他的经纪人老王，老王身边还站着好几个江随眼熟的人。
“王哥好！”江随乖巧地走过去，跟老王打招呼。
老王呵呵一笑，跟江随介绍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导演：“小江啊，这是陈导。老陈啊，给你介绍一下，江随，这可是我手下的潜力股，是x影毕业的，演技没的说。”
“陈导好！”
陈导只是淡淡地点头回应了一下，对江随一点兴趣也没有。
倒是站在陈导身后的一个男人有些感兴趣地多看了江随两眼，主动跟江随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秦瑞，这次广告的主演。”
“秦哥好！”
老王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秦瑞可是正当红的大明星，小江你们这次机会难得，可要好好跟着人家秦瑞请教请教。”
秦瑞脸上挂着笑容，却故作谦虚得摆手：“哪里哪里，我还年轻，要学的也很多。这次就是拍一个小广告而已，演员嘛，还是要认真打磨演技，电视剧、电影才是我们的主要精力所在！”
陈导点头满意地称赞：“小秦说得好啊！我下半年正好有个电视剧要拍，不知道小秦有没有兴趣啊？”
“当然，陈导的剧组我可是很向往的，不过我下半年的档期也排的挺满的，可能得和我的经纪人商量一下……”
“没关系，时间还早，我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江随看着陈导和秦瑞旁若无人地闲聊了起来，老王在旁边时不时地插两句嘴，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他倒是像个多余的灯泡了。
告罪一声，就跑去小角落里蹲着了。
角落里还蹲着几个江随的熟人，是老王群里报名的另外几个alpha，因为同在一个公司，还是同批的签约生，大家都还熟悉。
“什么时候签合同啊？什么时候拍摄啊？”一个戴眼镜的alpha嘀咕着，“不就是一个广告吗，还开什么动员饭局，剧组钱多烧呢？我还接了别的剧组的戏呢，要是拖久了我可就不拍了。”
“听说是请制片方吃饭。”一个瘦高个的alpha显然消息要灵通的多。
“这次的制片方可了不得，陈导他们就是想巴结人家，所以才硬是拉了个饭局，不然就这么个小广告，随便挤一天时间就给拍完了。”
“哪个公司啊？有多厉害？”有人疑惑，“水岸信息素抑制贴，我怎么没听过这个牌子？”
“是新成立的公司，不过人家背后可是站着……”
八卦的alpha们还没聊够，突然就听见陈导那边突然正襟危坐，齐声大喊了一句“楚总好！”
所有人都噤了声，朝门口望去，几个秃顶中年走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男人，看上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本着事不关己的江随，却在看见来人的瞬间，瞪大了双眼，下巴差点被惊到地上去。
楚燎！
云天娱乐的老板，水岸信息素抑制贴也是他最近新投资的一个项目。
身边一个秃顶老周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今天请客吃饭，说是要跟他介绍一下项目的最新进展，宣传广告敲定了下来，然后就是准备上市的工作了。
但楚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个意外的人。
两人隔着包间遥遥的距离，人山人海，对望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地收回了目光，默不作声。
陈导带着秦瑞迎接了上去：“楚总晚上好！周总晚上好！我是小陈，广告的拍摄就是有我负责的，这是秦瑞，广告的主演。”
老周笑呵呵地说道：“辛苦陈导了！”
随着楚燎的到来，这次饭局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剧组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那些制片方的领导，包间排了三桌才堪堪坐下。
楚燎坐在主桌，那一桌的全是云天和水岸的领导，陈导和秦瑞也混在了那一桌，老王虽然心里打着许多小九九，但终究是有心无力，被安置在了别桌，江随等几个老王带来的alpha龙套们也跟着老王坐同一桌，还有一桌是剧组的后勤人员。
江随不是很喜欢这种应酬的氛围，但身在圈内不由己，端起酒杯，挨个敬酒。先是感谢老王的栽培，然后是拜托陈导多多指导，再向秦瑞表达一下自己的敬慕之心——至于楚燎那些个制片方的大领导，江随是没资格敬酒的。
几杯酒下肚，江随也有点头晕了，借着酒劲，溜去了厕所缓口气。
江随在盥洗槽洗了把脸。
刚刚起身转头，就撞见了秦瑞。
“这次陈导请客，都点的是好酒，酒劲有点大，你刚刚一口气喝了那么多，是不是不太舒服？”秦瑞像是尾随着江随来的，一口点出了江随刚刚的举动。
秦瑞脸上的笑容，看得江随有些不太舒服。
“多谢秦哥关心！刚刚洗了个脸，已经好多了！”江随说着，就要往外走。
秦瑞却突然横跨一步，挡在了他身前，目光侵略性：“小江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才刚刚毕业没多久吧？像你这样的刚出道的小透明，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不努力点可不行。不过我看小江你人不错，有心想要栽培你，不如晚上你到我……”
江随脸上的笑容完全僵住了：“秦哥，我们都是alpha！”
秦瑞笑得满不在乎又十分变态：“没事，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着挺干净的小alpha……”
这禽兽看着人模狗样，原来是个有奇怪癖好的变态？！
江随瞪大了双眼，一腔酒意也惊醒了几分。
看着秦瑞一点点朝他靠近，江随往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地靠在墙上。一股令人作呕的信息素压迫在他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不满从厕所门口传来。
秦瑞一惊，来不及想他明明反锁的厕所门是怎么打开了，但他回过头，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时，冷汗都被吓了出来。
“楚、楚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