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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越!你个疯子!滚开!快给我滚开!”
昏暗中,慕以安朝着身前的醉鬼吼得大声,可随即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大喊嚷叫全变成了无声的呜咽,硬生生吞进了肚子。
慕以安从未试过这般,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尤其是身上的......又痛又涨,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他双手用力,想要推开林嘉越滚烫炙热的胸膛,可无用,骑在他身上的人力气奇大,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一把擒住了他的双腕,把他的手高举压在头顶。
林嘉越的气息在急促的动作中分外不稳,他的掌心全是慕以安呼出的气流,痒痒的,不时传来阵阵如被羽毛轻扫过的酥麻。
慕以安眼尾发红,那双如水般的桃花眼妖冶媚惑,荡开汪汪波光,那白皙透红的细嫩肌肤,如熟透的蜜桃,看得林嘉越的目光兀自暗了下去,气息越发不稳,腰姿更用力了。
不禁俯下身,在他耳际低语,“你不是喜欢我吗?”
一股无名火顿时在慕以安身上乱窜,我喜欢你个麻痹狗日的!
可惜,这些话压根说不出来,他的怒瞪也被林嘉越这个神经病无视了,全身上下只剩疼痛与酸楚。
要他大爷的命,为啥自己钛合金眼这么瞎啊,好死不死去招惹这个姓林的大变态!
他A城大猛攻的名号要毁于一旦了!
窗外夜色寂寥,但今宵,却是迟迟未完......
......
......
越夜,雾色酒吧越是人声鼎沸,刚回国不久的慕以安,几乎每天都泡在酒吧里,这天晚上,猪朋狗友给他打来电话。
“喂。”慕以安接通了电话,那嗓音如细沙过境般的绵欲,尾音习惯性拖长,又苏又蛊,带着撩人的贵公子风情,非常好听。
“慕大少爷,在哪儿逍遥呢?你那边怎那么吵啊?”
慕以安弹了弹指缝间的女士香烟,烟头的烬灰落在了地上,他也不抽,就这么一直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烟圈,“在雾色,怎么了?”
“明天不是开学了嘛,快一年没见你了,想你了呗。”张厉在话筒那头笑得大声,“过来吧,今天咱们系和隔壁两个系联谊聚会,对你来说,他们都是学弟学妹了,嫩。”
慕以安毫无兴致,“都是学弟学妹,你跟着去做什么?”
“这不是看你休学一年,陪着你重读大三啊”张历在电话那头邀功,“怎么样,兄弟够铁够义气吧?”
慕以安笑,“拉倒吧你,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明明就是你自己留级重修。我跟你说,你可别把这事赖在我身上,呆会儿你家张老头找我算账,我就找你。”
张厉毫不在意地嬉笑了两声,又催,“我不管,总之你赶紧来,小爷我多久没见你了?我们在秀馆三楼最大的厅,铁子我给你逮着个好货色呢,快,等你。”
慕以安收起了手机,本不想去,但对着雾色这些身姿妖展,已经看腻了的脂粉脸,实在有点乏味,坐了好一阵后,还是让司机把他送去了秀馆。
刚走进秀馆三楼的凤凰厅,满厅吵嚷的人,唱歌的,玩纸牌玩骰子的,乱泱泱像菜市场似的,慕以安拧了一下眉,只觉分外不舒服。
“以安,这儿。”张厉眼尖,见人来了,赶紧站起身招呼他过来。
这一声把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慕以安一米八三的身高,长腿窄腰,更别提那如水晶艺术品一般的脸容,拥有四分一外国血统的他,五官如妖孽般深邃邪魅,那一双浅琥珀色的瞳孔,自带风流与魅惑,亮眼夺目。
早已习惯成为焦点的慕以安,顶着全场的视线和议论,泰然自若地坐在了张厉的身旁。
“小样的,快一年没见,你还是帅成那狗样。”张厉的损言损语丝毫没变,“你爷爷的风头都快被你抢光了。”
慕以安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掀起狭细的眼帘,那眼褶处不经意流露的轻佻,尽诉慵懒,漫不经心的脸上,无一丝波澜,只‘嗯’了一声,全然无视了周遭探究的目光。
张厉给他倒酒,随口问,“没开车吧?是司机送你来的?”
“没车,休学一年,车子全被我家老子收了,生怕我惹事。”慕以安从西装里掏出烟。
“这样啊,我最近换了辆新的,家里也有两台超跑放着,上我那儿挑去?”张厉说着,瞧见他拿出来的烟,“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还是这种女士烟?”
“没瘾,只是嘴巴痒,解解馋。”慕以安抽出一根,放到鼻尖闻了闻,却没点,又问道,“人呢,不是给我逮着好货吗?”
“就知道你这人是为了美色来的。”张厉心里其实猜到他颓废休学原因,但没有说破,佯装没好气,“数年的铁子情谊何时沦落到如斯境地?”
慕以安笑了笑,“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什么德性。”
“清楚,浪无虚名的花花公子。”张厉说着,一把搂过他的肩膀,示意慕以安看向厅内的某个角落,“看那边的卡座,坐在一男一女中间的那个小子,蓝色运动服的那个,看到没有,觉得怎么样?”
慕以安眯了一下眼睛,顺着张厉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坐在一起聊天的男男女女,其中有一个看着个头较高,长得挺帅的男生,在一众人中,显得格外出色。
外貌不错,挺合眼缘的。
而且细看侧脸,与某个人,很像。
“怎么样,那个人是你喜欢的款吧。”张厉瞅见慕以安的表情,便知道他满意,“小麦色皮肤的阳光大男孩儿,哥们就知道你好这口。”
慕以安嘴角微翘,“你迟早变成我肚子里那条蛔虫。”
“我比蛔虫还了解你。”张厉碰了一下他的手肘,“他叫林嘉越,虽然比我们小两岁,但看着挺成熟的,也长得高,比你还高点儿。不过哥们知道你喜欢年长些的,喊你来之前,我以为他已经大四了,谁知道一问,都升大三了,才二十。”
一听只有二十,慕以安犹豫了,他的确喜欢比自己稍年长些的,一般都是找二十五以上的,年下幼稚,结束时常常蠢相百出,麻烦得很,渐渐地,他就不爱碰比自己年纪小的。
“那还是算了。”慕以安想了想,摇头说道。
“哎,要求这么高。”张厉郁闷了,“他虽然比咱们少两岁,但看着成熟啊,我刚过去跟他聊了几句,人挺稳重的。”
“你怎么像个‘鸭公’似的,啥时候开始热衷干这种行当了?”
“我还不为了你。”张厉知道慕以安其实怕寂寞得很,休学快一年了,也不知走出了那件事的阴影没,尽管只是玩玩的,但身边有人陪着,好歹能解闷。
“等一下等一下,我都差点忘了,这小子还有个不错的地方。”张厉神秘兮兮,“他今年年初进了晟达娱乐,现在是晟达的练习生了,怎么样,这下有挑战性了吧?”
“晟达?”慕以安挑了挑眉,是他那冤种表哥,冯晟天创建的娱乐公司。
这就有点玩头了,他那冤种表哥一直不允许他碰晟达里的练习生,现在难得逮着个大好机会,不忤逆一下都对不起他表哥大人的嘱托。
“你车呢,今晚借我开开。”慕以安此刻征服欲爆棚。
张厉一听便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今晚?今晚肯定不行啊,那人可是系里出了名的难搞,我喊你来,也是预设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看不起我?”慕以安‘啧’了一声,“要不要打个赌,就一晚,就今晚。”
“我擦!你这口气大得!行!赌就赌。”张厉见他来兴致,也兴奋了,“你要是赢了,把人搞定,我新买的那辆超跑随便你开,开到到你厌为止。”
“哟,张公子,真是大手笔啊。”慕以安调侃道,却是露出自信一笑,“看我今晚就把人收——进——床——上!”
张厉揶揄地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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