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戾气暴君背地里卑微哄妻

天!戾气暴君背地里卑微哄妻 连载中

天!戾气暴君背地里卑微哄妻

分类:现代言情 作者:千里诗酒 更新:2024-08-02 10:44

《天!戾气暴君背地里卑微哄妻》这本小说,讲述了郁惊兮与齐临风的故事。齐临风,本是性情暴戾的君王,因极度厌恶女性,被流放到南城,度过了漫长的七年。出于利益考量,他不得不与一女子签订婚姻契约。婚后,妻子对他冷淡如冰,不闻不问。但当她冷漠地递上离婚协议时,他竟崩溃失声,跪地苦求:“老婆,别离开我,带我一起走好吗?”

天!戾气暴君背地里卑微哄妻精彩章节:

  齐临风进书房只是想叫人回去睡觉。

  看到坐在书桌侧边,安静认真的人,他不禁走过去,想看看她在干什么。

  木箱摊在书桌上,聚光的小台灯夹在木箱边缘,她柔和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手上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紧绷感裹着手指,衬得她十指纤纤。

  木箱平面摊着很多已经分门别类摆好顺序的瓷片,她的手里已经有一半的雏形,看样子是个瓷瓶。

  齐临风捏起一片眯起眼睛观察。

  像是个老东西。

  “清代乾隆年间的黄地粉彩开窗双耳瓶。”郁惊兮浅声道,未将目光分给他,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文物修复?”齐临风知道她是个有耐性,沉得住气的,可这行将天赋置于一边,要的是勤学苦练,她这么年轻,又会云锦那么复杂的工艺,竟然还有时间学这个。

  “嗯。”郁惊兮轻道,“小时候坐不住,总逃课,我爸就把我送一老师父那里去关禁闭,跟他学的。”

  调剂上了个冷门专业,能看出来之前是挺不务正业的。

  应试教育都找不到方法,天资太差。

  “信啦。”见人不说话,郁惊兮仰起头,噗嗤笑了,“齐老板防备心这么差啊,我自己研究的,十三岁那年不小心碎了我爸最喜欢的那个青花瓷瓶,怕被我姐揍,自学了两个月,结果我爸一个月都没看出来,晚挨打一个月,厉害吧。”

  齐临风心里顿一下。

  “后来为了练技术,不小心摔了好多呢,我姐都快给我揍懵了。”郁惊兮笑着说,“不过后来她发现我为了练这个,帮我偷摔了好几个呢。”

  “我爸生前对我们的规划是我接管公司,最烦我不务正业玩儿这些东西,可惜天不如人愿,我和应试教育有仇,他也没活到我们长大这天。”

  郁惊兮是在郁父去世后才知道自己并非郁家的亲生女儿。那是郁母受不了他去世的刺激,很长一段时间都精神失常,认不清人。掐着她脖子问怎么死的不是你时,她才知道她只是她们善心大发从医院厕所捡到的没人要的东西。

  所以她不怪她质问自己的那些话。

  如果郁廷生没有见义勇为,如果那天她没有和他赌气半路跑走,她们每个人都不会像如今这样。

  母亲永远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公主。

  她姐姐会成为优秀的中医。

  她也会拥有自己的梦想,她的梦想是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

  她的情绪就那样毫不收敛的低落下去,或者不是毫不收敛,而是她没能力收敛。

  一个家庭顶梁柱的贸然消失,母亲受不了打击精神出现问题,拖着一个病秧子姐姐,那年她才十五岁。

  刚上高中而已。

  “还要多久。”齐临风问,“我还等着你呢。”

  郁惊兮不解地偏眸看过去。

  齐临风伸手揪住她的小脸儿,幽幽道:“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郁惊兮:“……”

  原来男人真的天生没有共情能力。

  就种马一个。

  “还得两小时。”郁惊兮不客气的推开他手,重新低下头,“你先睡吧。”

  齐临风冷哼一声,“你觉得我直接掀了你这个摊儿的几率有多大?”

  郁惊兮抿了抿唇,老实放下手里的瓷器,取着一次性手套说:“几次?”

  没等他答,又说:“我不欠你什么,最多到十点。”

  齐临风直接打横抱起人。

  到几点是她说了算?

  自己爽了还能知道时间?

  郁惊兮不得不承认这人不管是外表还是能力,都很优质,就咬人这毛病很垃圾。

  旧伤叠新伤,郁惊兮气不过,迷迷糊糊给了人一口。

  又被大手按住后颈逼迫她用力,郁惊兮掀开眼皮不配合。

  “一会儿流血了,感染。”

  她唇瓣抵在刚刚咬的位置,轻轻亲一下说:“我不喜欢咬人,你别逼的我每次都咬你,温柔点。”

  征讨杀伐或是发泄,郁惊兮觉得强势一点的确上头,她也不是承受不了。但一场情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也不能全由他做主。

  “齐临风,我要前戏。”

  细嫩的指尖滑过胸膛,郁惊兮仰头去亲人。

  齐临风下意识躲了一下。

  “躲什么,没亲过人?”郁惊兮的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她没有逼他,而是一寸寸将吻游移到滑动的喉结,感受到他绷紧的身体,她牵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他的手指让他放松。

  “我是不亏哈。”郁惊兮忽然笑了笑。

  “不许亲。”齐临风不喜欢被人主宰,无论是情事还是生意,他都喜欢唯我独尊。

  伸手拎人,防备不够,他的手腕突然被细手扼住按到枕头上。

  她娇娇弱弱,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可以扣住他的手,卸掉八分力气。

  齐临风心里微诧,情潮半退。

  “我说要前戏。”郁惊兮吻住薄唇,松开他的手紧紧圈住长颈,舌尖描摹着紧闭的唇瓣说:“张开,小心我咬你。”

  时间静默,强势的人心也很倔,他不肯,郁惊兮也不急,只慢慢的亲他。

  “算了,没意思。”郁惊兮知道第一次很难,但他没直接给她踹床下面去,说明他不是不乐意,只是心里有东西堵着呢。

  揉一下俊脸,她翻身下床,捡过自己睡裙说:“我洗个澡,一会儿帮我抹点药,脖子好疼。”

  齐临风沉默着没说话。

  郁惊兮简单冲了澡,护完肤,出来卧室已经没人。

  不确定他是不是一气之下跑了,郁惊兮也无所谓,自顾自换掉水色弥漫的床单,坐到床尾抹身体乳。

  “不是上药。”齐临风拿着药膏走进卧室,见人正往脖子上涂身体乳,轻轻出声。

  郁惊兮抬眸看过去,摊开小手,“抹吗?挤多了。”

  齐临风露出嫌恶的表情,一副你休想的模样。郁惊兮坏心突起,撑在地板的脚尖微微用力,直接朝人扑过去。

  齐临风躲了,但怕她摔出去,伸手拉住了皓腕。

  然后——

  完了。

  “抹到了。”郁惊兮机敏的笑了,握住人胳膊一路往上蹭。

  “香吧,桃子味的。”

  齐临风黑脸。

  桃子味的阎王,逗得郁惊兮直笑。

  “你黑脸的样子比平时帅多了,”毫不在乎的在雷区蹦迪,她抹完他一直胳膊,拉着要跟她同归于尽的人坐到床边说,“抹都抹了,全抹了吧。我给你抹背。”

  齐临风冷笑一声,似乎在说“你抹,哪只爪子抹的就给你剁了哪只爪子”。

  男人背肌宽厚,线条流畅,郁惊兮挤了一手的身体乳,两只小手只好一起上阵,完全没理会那声冷笑带来的后果。

  “你被鞭子抽过啊。”

  鞭伤留下的痕迹不明显,只依稀能看出来,郁惊兮不确定是不是。

  凑近一点,她准备认真研究研究,只听阎王发话:“你还真是不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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