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门后我抱上了九千岁的大腿

被灭门后我抱上了九千岁的大腿 连载中

被灭门后我抱上了九千岁的大腿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白白白兔子 更新:2024-05-11 10:24

在《被灭门后我抱上了九千岁的大腿》这部小说中,裴恕与温知窈两位主角的命运被紧密地编织在一起。书中细腻地描绘了我重获新生的经历,在重生之际,前世那因皇帝对长生不老的执着追求,而将我全家卷入宫廷,遭受残酷虐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现在,我下定决心要紧紧依傍那位权势熏天的九千岁,唯求他能庇护我的家人安然无恙。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抉择竟让我赢得了源源不断的宠爱……

被灭门后我抱上了九千岁的大腿精彩章节:

  “人呢?”

  坐在步辇上,尹殷不耐烦的搓手。

  几日没见到,他始终惦记着。

  不太记得那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尹殷只感觉自己爽到了巅峰。

  那种感觉真是毕生难忘,那个女人也很讨喜,叫人见之难忘。

  这几日太医让他多休息,不宜行房事,掌印更是到春日选秀前都不许他碰女人。

  他实在忍不了,外头冷他好心免去她折腾,亲自过来。

  皇后都没这个殊荣,竟然被堵在门外。

  “朕问你们话呢,她人呢?”

  “陛下,那个.........那个温贵人身子不适,早早睡下了。”

  “不适?”

  他看是故意躲他吧,尹殷哈笑出来,倒是起了玩心,“朕进去瞧瞧到底哪不舒服。”

  “陛下。”

  刚下步辇,尹殷回头,“王德?”

  掌印身边的人,尹殷脸色瞬间好起来,笑嘻嘻的颇有种心虚。

  “陛下,掌印请您将御书房的折子批好。”

  “成,朕明日会看,劳烦掌印大晚上还费心。”

  往前挡了半步,王德依旧恭敬的开口,“陛下,掌印说明日一早他要看见。”

  这都什么时辰了,那么多折子,都得一一批完?

  话到嘴边,尹殷烦躁的咽下,挥挥手,“算了算了,朕明日再见温贵人。”

  “恭送陛下。”

  王德直起腰,看着雪夜里远去的众人。

  陛下再多一次不听掌印的话,掌印就得教教他了。

  外头来人报,温知窈抓紧被褥的手才松开,十指用力到僵硬的伸不开,他却始终平静如常。

  她坐起,往被子里缩了缩。

  这是侍寝的规矩,只能用红被子裹住身体,里头衣裳一件也不留。

  她没遵守过这个规矩,因为很多时候她都是衣不蔽体的。

  尹殷酒后发疯,她是头一个遭罪的。

  长夜折磨,直到裴恕推门而入,才预示着今夜结束,她又活了一晚。

  男人无温的眸居高临下,甚至不在她身上停留。

  宫人会过来扶她,带她滚蛋,别在这碍掌印的眼。

  此刻与裴恕在同间屋子,温知窈有瞬迷幻。

  高不可攀的月亮,倒影入手中酒杯。

  “身上怎么了?”

  “啊,教习姑姑打我。”

  搁笔,裴恕抬头。

  洁白如玉的皮肤上落下青紫,小臂处红痕明显,看着像是藤条抽的。

  温知窈鼓鼓嘴,想必他不会计较,话语中带上几分撒娇。

  “宫里人好没道理,头要能顶水碗行走,洒出来一点都不行。谁家走路非在一条直线上,那路中间有个坑岂不是必须摔死。”

  裴恕牵了下唇,从柜子中取了个瓷瓶。

  顺手落下灯罩,屋里一瞬朦胧起来,如同蒙上层细纱。

  温知窈犹豫着松手,被子从肩上滑落,顺着堆积在腰间。

  她小心拿过他手中的药瓶,打开。

  空气中弥漫开薄荷草的清润,和略微苦涩的药味。

  药膏由草汁混杂上好的紫参做成,膏体呈墨绿色。

  温知窈贪心的多闻了闻,紫参可是千年难遇的好东西,灵族那样的地界生长一颗都得百年。

  他这药里面至少有两株呢!

  “既知珍贵,别浪费我的药。”

  淤血的地方得揉开才能好,但会疼。她蜻蜓点水般糊弄,裴恕看出来了。

  伸手,大掌揉上她腰间。

  “啊!”

  冰冷触碰肌肤,温知窈浑身一颤,捏紧男人袖口,“手,好冷。”

  房里炭火烧的旺,他手还这般凉。

  双手握住他的左手,她轻揉哈气,“掌印的手怎么这么冷,房里很缓和啊。”

  怎么也暖不热是为什么。

  有些体寒的人确实会手脚冰冷,但他很明显是练武之人,怎会体寒。

  忙不迭好奇的时候,大手收起,捏了把她的脸,在指尖把玩似的揉了揉。

  “呀。”

  她嘟囔了声,小脸上的软肉鼓起。

  裴恕在帕子上蹭干净手指,“猜猜以前让我伺候的人去哪了?”

  “掌印要是想杀我,我也留不到四更天了。”

  窗外天都快亮了,她活了整整一晚上呢。

  温知窈往前挪了挪,亲上他的脸,“谢谢掌印。”

  蚊子哼般小声,她红了脸,身上淡雅香甜的气息更浓郁半分。

  这种香气莫名熟悉,裴恕觉得好像在哪闻到过似的。

  有些想不起来了,他一贯是个记性好的人,很多闲事他懒得放心上。

  或许是哪日偶然间闻到过吧。

  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他走到窗边打开架子上的鸟笼,放飞鹦鹉。

  长夜无趣,养来打发时间,现在不需要这只鸟了。

  身后温知窈穿好衣裳,从床上下来。

  窗外浅淡的光辉快要突破云层,他长身而立在黎明前。

  第一次见他时,他身上那种疏离和冷清,隔开热闹,近乎神衹。

  后几次见,她总觉得他眼里什么也没有。

  明明已经是最尊贵的身份了,他在乎的却没有。

  能随心意施以援手,也凉薄到放任这世间许多人苦苦挣扎。

  一想到日后她得揣测他的庇佑过活,温知窈头都疼。

  裴恕稳的像口古井,无波无澜,难以猜测喜怒爱憎。

  “那,我先回去了。”

  他点头,走到门边温知窈又小跑回去,踮脚亲了口裴恕。

  才往回走到转角,她就听到教习姑姑在叫嚷,“这都什么时辰了,懒骨子,没规矩!”

  差点忘了还有这茬子事。

  走进去,温知窈抬手扶起跪着的何如月,“没冻坏手,就去掌她嘴。”

  “啊?”

  何如月震惊的压低声音,这可是太后身边的孙姑姑,窈窈昏了头吧。

  孙姑姑也愣了下,一甩手中鞭子,“下贱东西,没有太后娘娘的许可你怎么敢伺候陛下!陛下哪是你这种女奴配碰的!”

  “陛下要临幸于我,姑姑的意思是怪陛下不长眼?”

  上前半步,温知窈抬手将发间的簪子取下,慢悠插入孙姑姑头发里,“孙姑姑,窈窈昨夜真的推辞了,太后不许窈窈现在侍寝,窈窈哪敢不听,却惹了陛下不高兴。您说,这宫中谁更大,陛下还是太后呢?”

  寒风逼人,女孩漂亮的眸是京城人没有的颜色,此刻妖娆的像古籍中记载的妖精。

  头皮传来巨疼,簪子尖狠狠戳入,孙姑姑疼的哀嚎,被人揪住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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