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

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 连载中

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

分类:穿越重生 作者:有只起司 更新:2023-08-04 14:47

小说《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故事的主人公是裴锦和沈云柏。我原本以为会成为富有的寡妇,但现实却是我身无分文,半身埋土的中年妇女。我的儿子被骗走家产,还欠下巨额债务,最终被监禁。儿媳和她的情人霸占了我傻儿子的贵重紫檀雕花拔步床,小孙子也整天捣乱。我的生意失败了,人际关系破裂,一切都一团糟。这样的开局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我必须收拾儿媳,夺回房产,重新联系旧部,与对手斗争,管教儿孙,重新开启生意,最终成为京都的商业巨头!

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精彩章节:

  

裴锦带人去收拾杜南之时,不放心三岁的沈麒,让段嬷嬷留下照看。

沈麒早就忘了段嬷嬷是谁,也没理她,只顾着看别人玩耍,大呼小叫地出了一头汗。嬷嬷心疼,于是让茶楼小二帮忙盯着,她去给小少爷买碗酸梅汤。

小二一个没留神沈麒便不见了,段嬷嬷急得不行,在茶馆附近找了两圈。好在小崽没丢,被王府侍卫揪着衣领,四处打听是谁家孩子。段嬷嬷上前一问,才知道沈麒闯了祸。

被划的马车是睿王座驾,因为是在闹市,王爷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卫在茶楼会友。那车虽低调,但上面有王府徽记,一般人谁敢动?

偏偏沈麒就不是一般人,他溜达到马车靠墙一侧,仗着个子小没被发现,开开心心在车壁上划了个特丑的大王八!

裴锦匆匆赶来,看到沈麒的杰作心里都没缝了,赶忙给睿王道歉赔罪。

睿王景渊三十多岁,一身墨色锦袍,龙章凤姿,身姿挺拔。此时的王爷沉着脸,看得出来已经在极力控制雷霆之怒。

裴锦真心抱歉,平心而论,上车之前发现座驾被画了个王八,谁能不生气?睿王没把沈麒暴揍一顿,是他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罢了。

沈麒被侍卫抓着,挣扎得可有劲儿了,在侍卫腿上踹了好几脚。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他看见沈云柏,特高兴地喊:“爹,我抓到个偷孩子的,你快把这俩拐子送官!”

沈云柏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还送官呢,你是想让你爹我送死啊。

王府侍卫一眼认出他来,“王爷,这小孩儿的爹就是撞了咱们的马车的沈云柏!”

景渊的脸更黑了。

裴锦赶忙行礼,说道:“王爷,民妇是沈家主母。被撞的那辆车,赔金已经送到府上,这辆也照赔就是。”

景渊冷哼,“你打算赔多少?”

裴锦道:“民妇会找工匠修整复原,一定修得和原来一样。”

她心里掂量:沈麒是幼童,手上没力气,划坏的地方都不深,打磨一番重新上漆就行。最不济就是更换木板,这车子用料不是凡品,好在刚坑了杜南之不少银子,怎么也够了。

景渊怫然不悦,“你以为刻了王八的车,本王还会再用?”

裴锦暗忖,他想让我赔全款?这也太黑了!羊毛可我一个人薅是不是?这马车用料加做工不得好几千两?这哪儿赔得起?

裴锦看了眼执着踹侍卫的沈麒,索性把心一横,“王爷,在您车上乱画可不是小事,传出去有失威严,万一别家孩子效仿,那就更加罪过。此事不可私了,还请王爷将沈麒的监护人告上公堂!”

景渊微微皱眉,“监护人?”

“对,就是沈麒户籍上的长辈。”

“你不就是他的长辈?”

裴锦道:“王爷只管告,千万别客气,您放心,五日内必将奉上赔款,绝无虚言。”

景渊淡淡瞥她一眼,“如你所愿。”

见他要走,裴锦赶忙说:“福伯,快去雇辆最好的马车,划坏的车不坐了,总不能让王爷腿儿着回去。”

景渊眯起眼,“那么这一辆,沈夫人想替本王处置?”

裴锦笑道:“既然报官,总得有呈堂证供,这车得拉到衙门去呢。”

景渊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沈麒也被扔到沈云柏怀里,崽子抱着他爹脖子就开始嚎,“爹,姓杜的说你不要我了!”

沈云柏也哭,“崽儿啊,别听他胡沁,爹这不来救你了么。”

沈麒又指裴锦,“不要她,她打人,坏坏。”

“胡说,这是你祖母,快叫人。”

沈麒扭过头假装没听到,裴锦这会儿懒得理会,带着大伙去了府衙。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此时,刚养好伤的阮秋屏正在家里看账。

她被前婆婆当街暴打,街坊指指点点议论了好几天。裴锦那二两银子砸得可狠了,她额头上的大包消肿之后还留着青紫印痕,只能把粉敷厚些来遮盖。

阮秋屏占了沈家大宅和家产,手头极为宽裕。以前有婆婆管束,不敢太过铺张,这回钱财都在她手上,便大肆挥霍。

绫罗绸缎、珍馐美馔、时兴头面、稀奇摆件,一箱子一箱子往家搬。阮秋屏很是得意,如今自己这吃穿用度,放眼京城没几个人比得上,任谁不得高看一眼?

沈云柏做生意连吆喝都赚不上,每次都赔个底儿掉。幸亏自己及时抽身,让那傻货一个人玩儿去吧。

阮秋屏冷笑,沈家现在要钱没钱,京城人脉也丢了个干净,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过些天随便寻个由头将他们母子赶出京城,就彻底高枕无忧。

她翻着账本,越看越迷糊。

居然还不到四千两?这段时间的确花销大,但账面上不至于就这么点儿啊。

她连算了两遍,确认无误,心里开始着慌。这点银子花不了多长时间,看来想维持人前的体面,还得多进账才是。

正琢磨挣钱的法子,贴身丫鬟来报,说有衙役传唤。

阮秋屏听明白怎么回事,简直要气炸了,杜南之干什么吃的?非要带沈麒出去培养父子感情,怎么就让沈麒闯了祸?

她忙三火四赶到衙门,看到睿王府被划坏的马车,不由一阵眩晕。

画啥不好你画个王八?赔钱事儿小,得罪王府事儿大啊!

左府尹高坐堂上,两侧衙役杀威棒震天响,阮秋屏脚一软,跪了。

左府尹道:“沈麒弄坏王府马车,当赔五千两。阮秋屏,你是沈麒亲娘,认罚吧。”

阮秋屏试图争辩,“大人,我家麒儿还没有腿高,怎能攀到车壁上?他也没什么力气,仅凭一双手,刻不出那么深的痕迹,是不是抓错人了?”

左府尹一拍惊堂木:“当场抓获,怎么能错?来人,带沈麒!”

一名衙役领着熊孩子出来,左府尹问:“沈麒,车是怎么划的?”

堂上的阵仗着实吓人,沈麒再熊,也晓得这会儿不能造次。听到大人询问,他老老实实说:“我我我,我就搬了个小板凳,我还有小刀。”

“那刀是谁给你的?”

“杜南之给的。”

“杜南之又是谁?”

“我们家厨娘说,那是我娘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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