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然云若的小说《豪门总裁太精分》描写了富二代苏陌欧阳诩与一位颜值超高的疯子之间的故事。白天,他是英俊潇洒的富二代,夜晚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新婚第二天,苏陌欧阳诩对丈夫大喊:“我们离婚吧!”男人则眯起邪恶的眼睛问:“你确定吗?”这部小说充满了悬疑和刺激,让读者一边揣测故事走向,一边感受主角们的情感纠葛。
“没正经,好了,别逗我了,今天我的时间不多,待会儿还得去化妆,所以,买什么得尽快。”楚漫歌言归正传,抓了苏陌的手便往商场里走。
转了几圈,苏陌都没有买到合适的衣服,那种杀马特造型的都不适合去漫歌的生日宴会穿,那些淑女的衣服,她又看不上。
几圈逛下来,她也就是给楚漫歌买了一个大芭比娃娃,还有一条水晶项链。
两人分别时,楚漫歌还一再叮嘱:“陌陌,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准时到我家,听到没有?哦,还有,你的头发......能不能换换颜色?”
楚漫歌知道苏陌喜欢这种造型,可是今晚的生日宴,会有很多长辈参加,如果看到苏陌这副造型,肯定会以为她是结交了不良少女,虽然这些不重要,但她比较担心家里以后会禁止她和陌陌来往。
从小就是乖乖女,长到十八岁,除了学校,家里,就是去各种培训班,属于她自己的时间很少,交朋友的时间更是不多,所以,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也就格外珍惜和苏陌的友情。
苏陌自然是了解这一点的,走过去揉揉楚漫歌的脑袋说:“好了,小乖,姐姐一定打扮的淑女一些再过去,你放心啦。”
两人相处时,看起来苏陌要大一些,总是以姐姐自居,但其实,她比楚漫歌要小两个月,再过两个月才是她的成人礼。
不过估计,到时候不会有人像给楚漫歌庆贺成人礼这样,举行这样隆重的宴会,想到这里,苏陌觉得心口处酸酸的,十分惆怅。
她是不想回家的,可因为今晚的宴会,又不得不回家一趟,她想起萧诩送给她的那套公主裙,那衣服质地和样式,一看就不是凡品,寻常服装店里根本买不到,今晚若是穿了那件裙子,也不算是给楚漫歌丢人了。
打车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理发店,鬼使神差的,她想起萧诩那天晚上的话,他说,你这像个什么鬼样子?头发花花绿绿的,鬼都比你好看许多。
毒舌男,鬼有她这么好看吗?
“停。”苏陌一挥手,喊停了出租车,付了车资,从车上下来,步入理发店,殷勤的店员迎了过来:“小姐,您要什么造型?这是我们店里今年流行的发型,要不要试试?”
现如今,许多理发店为了迎合年轻孩子们的心理,总是设计许多奇奇怪怪的造型出来,这家也不例外。
苏陌扫了眼墙壁上贴着的发型图案,那或像顶着鸡窝,或像被炸弹炸过的发型,实在不能恭维。
“我要染成黑发,拉直。”苏陌坐下来,等着理发师给她捣鼓。
“哦,好的。”理发师明显的愣了一下,把杀马特造型生生改造成淑女式,跨度有些大,不知道弄完后,她能不能接受。
苏陌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便在理发椅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一份杂质翻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理发师终于说了声“好了”,她才抬起头来,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精神一阵恍惚。
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了?清纯靓丽,像一朵清新的小荷一样,漂亮脱尘?
理发师眸中掠过一抹惊艳,觉得这姑娘就这么随随便便走出去,都是街头最靓丽的风景啊。
付了理发费用,苏陌打车回了家,一般情况,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人,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然后就发现,家里有人,还不止一个。
从她一进门开始,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到她的身上,她怔了怔,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吊儿郎当的说:“呦,大家都在啊,真稀罕。”
萧北出差的一周中,沈月都住在家里,每天晚上都要遭受苏陌的魔音入耳,还有那重金属碰撞的声音,被严重的影响了睡眠,脸色也有些憔悴。
此刻正柔弱无骨的偎依在萧北怀中,估计是没少抱怨诉苦,所以,在苏陌一进门时,便敏锐的感觉到了萧北不善的目光。
萧北对沈家来说,就是传说中的金龟婿,每次他在沈家露面,沈岸和乔羽都恨不得将心掏出来送给他,今天也不例外。
沈岸最近一段时间开了个小公司,经常忙的团团转,可因为萧北要来,还硬是挤出时间在家里候着,对他的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苏陌见大家都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没有一个人搭理她的,便径直进了自己的屋中,准备关门换衣服。
进屋走了没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萧北脸色不善的站在她的身后。
“我说萧北少爷,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拜托你以后走路发出点儿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练凌波微步呢。”
苏陌翻了翻白眼,素颜朝天的她,干净清爽,脸蛋又充满胶原蛋白,白皙而富有弹性,最关键的是,漂亮,做了这样一个动作后,萧北不仅不觉得她难看,心里甚至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她像突然脱胎换骨了一样,与之前的苏陌判若两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见他还神色未名的打量着她,苏陌奇怪的笑了一声:“喂,忘了告诉你,沈月已经不住这里了,出门左拐,阴面的那间卧室才是她的房间,哦,那里冬暖夏凉,正适合你娇滴滴的美人哦。”
萧北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为了掩饰窘状,他沉了脸,怒道:“苏陌,你不要得寸进尺,小月是念在你是她妹妹的份儿上,才一再对你忍让,凡是都应该有个度才是。”
苏陌最听不得的就是说教,尤其这个说教的人还是萧北,她骤然沉了脸:“萧北,你TMD到底算哪根葱,凭什么对我说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满脑子的阴险龌龊,你也好意思来我这里叨叨,麻溜的滚,不然,我就把用棍子把你抡出去。”说着,她还真的从门边拎起一根晾衣杆,作势要打下去。
萧北向后一退,她一抬腿,“咣”的把门踹上,迅速掠过去锁了门,冷笑一声,进了浴室。
刚巧站在门口的萧北被骤然关上的门险些撞到了鼻子,脸色铁青的退后一步,怒瞪着实木门板,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