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述了一个名叫羌渝的主人公,他曾经是一名捉鬼师,但由于现在鬼少之故事,他已经失业了。有一天,羌渝意外地进入了一个游戏,重获了捉鬼的机会,成为游戏里特殊工作岗位的主人公。在这个游戏里,羌渝充分展现了他的捉鬼本领,发光发热,重操旧业。这个恐怖游戏为读者们带来了全新的看点,也使得羌渝有了新的机会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燕烬放开了羌渝:“哥哥,我力量消耗太多维持不了现在的形态了,后面不能陪你了。”
羌渝:“没事,你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再去看看。”
燕烬身体逐渐虚化,然后变成一股黑雾消失不见。
羌渝出了那个房间,他想再看看那些房间里的人都变成什么样了,他已经有了一个猜想,需要去印证。
拉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后,羌渝发现里面的摆设和刚刚那个房间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一次里面有的不是虫形人,而是一大堆眼珠,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
羌渝勾起了嘴角,猜想被印证了,“原来如此。”
他又做出了那个手势,这个房间的东西也被他清除。
羌渝出了房间,并没有继续去打开那些给佣人住的房间的门,现在没必要了。
——
林林:??主播发现了什么?
龙行天下:他应该是从虫形人和那些眼睛上看出了什么吧,毕竟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他有了解过西方的克苏鲁神话体系那么这些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白白嘞:发现了又能怎样,他能干过亚拉不成?
不服憋着:我觉得主播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白白嘞:他毕竟是个E级。
……
羌渝没有再继续探索,一楼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三楼的话现在什么准备都没有,上去也是白搭。
他回到房间就发现那张床上被子鼓起一小团。
羌渝神色一凌,放轻脚步走到床前,然后迅速掀开被子,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蜷缩在床上,是燕烬。
他松了口气,怕吵醒燕烬尽量放轻动作,小心地给他把被子盖上。
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头,羌渝站床边看了一会,不禁失笑:“这孩子……”
他从另一边上床,然后把灯关了,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清晨。
羌渝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怀里暖烘烘的,他视线下移,就看到了钻进自己怀里的燕烬,燕烬也醒了,神色清明一点也没有刚睡醒的样子,燕烬这个形态的时候眼睛又大又亮,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羌渝打了个哈气,眼角沁出些生理性泪水,眼睫毛也被打湿了些,燕烬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羌渝平时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青年,现在刚睡醒,眼角还有一些眼睛被光刺激出来的红晕,有些色气。
燕烬眼睛越发幽深,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掩饰般地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的神色,“哥哥,我们去看看吧。”
羌渝回他:“行。”
白天的城堡不同于晚上的死寂,好像整个都活了起来,虽然那些女仆死气沉沉地,但是城堡里看起来确实是多了点生气。
尖叫声是二楼的一个女玩家发出的,离羌渝所在的房间有些近,所以他到的很快。
等他到达现场那里已经有几个人了,两个B级,三个C级,之前出口嘲讽过他的那个C级也在,还有一个D级的姑娘,尖叫声就是那个姑娘发出来的。
他们围在一间房面前,那些玩家看到他过来也没人理他,只是多看了一眼他牵着的燕烬。
那个D级女玩家还在哭,她哽咽地说着话:“我、我和她是朋友,今、天本来想找她,结果、敲、门她没有应我,我就、推开门,然后发现她死了……”
那个女玩家跌坐在地,泣不成声,“她怎么就死了,明明、明明说好了,我们要一起闯关、一起回家的……”她用手捂着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深红色的地毯上,被地毯吸收,洇出深色的痕迹。
羌渝在旁边看着,早上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现在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的视线越过那些站在门口的玩家,看向屋里。
屋里有很多血迹在那些血迹之上躺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女尸,她胸前戴着黄色的胸牌。
门口几人神色淡漠,这种情况他们见多了,也就麻木了,唯有一个B级皱着眉头。
羌渝站进了些,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具尸体,尸体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已经蒙上了一层白翳,看起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从她的动作上看她死前还挣扎过,脸上手上都有伤口,她的肚子破开,从开口边缘看应该是被硬生生啃开的,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吃的干干净净,身下的血大部分都是从她被咬开的肚子流出去的。
“她是被某种东西咬开肚子,然后被吃了五脏六腑死去的。”之前那个皱眉的B级凑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和羌渝想的差不多。
那个高高瘦瘦贼眉鼠眼的B级走上前去,踢了踢尸体,“啧,都硬了。”他又蹲下掏出一把刀在女尸身上比画。
D级女生看到,瞪大了眼睛,一下冲过去把廋子推开,“你干什么?!!”
廋子毫无防备之下被推地倒在地上,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臭婊子,我看你是不要命。”
D级女生抹了把脸上泪,整个人很愤怒:“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对她的尸体下手!”
廋子爬起来,又拿起刀要去切尸体,“哈哈哈,我就是要动她尸体又能怎样?只能说D级就是D级,没见识,这人死都死了,还不懂得资源利用。”
旁边的那个B级,也就是白禹,白禹一把拉住廋子伸向女尸的手,冷喝:“够了!”
廋子看到他胸前红色的胸牌有些忌惮,冷笑一声还是把手收回来了。
D级的姑娘泪眼模糊地看向白禹,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在他们几人进行争吵的时候羌渝在一边打量屋里的东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副画上,这副画和他房间的不同,他房间里的那幅浓墨重彩扭曲怪异,而面前这幅要有条理很多,色彩以黑色为主,画的是触手,不过触手上长了很多嘴。
羌渝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幅画,发现那上面墨是干的,旁边的争吵告了一段落,他们注意到了羌渝的动作。
白禹问他:“这副画有什么问题吗?”
羌渝收回了手,“导致她死亡的原因很可能是这幅画。”
廋子挑眉:“你怎么知道?”语气还有些怀疑。
羌渝看了他一眼:“无他,我之前在房间里遇到过这种事而已。”
白禹走了过来,端详了会这幅画,用手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这画里的东西会出来?”
“是的。”
那个廋子也走了过来,不怀好意地说:“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在画里的东西出来后还活着的。”
他的言下之意大家都很清楚,无非就是怀疑羌渝是内鬼。
羌渝被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廋子挑了很多次刺,早就不耐烦和他说话了,听见他这么说当即冷笑了一声:“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成全你。”随手就甩出一道符。
那符贴到廋子身上就消失不见了,廋子脸色越发不好了,他阴鹜地盯着羌渝:“这是什么?”
羌渝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如你所见,我对付我房间那幅画的方法。”
廋子咬牙切齿:“我是问这东西有什么功效!”
羌渝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好说好说,只是会让你身上痒一个小时而已,千万别去抓哦,抓破相了可别怪我哦~”
廋子听他说完之后就感觉自己身上痒了起来,他立马上前,想去抓羌渝衣领,快要碰到羌渝时手腕就被羌渝拉住了,廋子想甩开羌渝的手,结果发现自己甩不开,而且身上也越来越痒了起来。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羌渝不好惹了,但是又不想丢了面子,只好继续出声威胁:“快吧解决办法交出来!”只不过他这次底气不足,而且还因为身上发痒声音有点颤,威胁力度大打折扣。
羌渝放开他的手:“解决方法很简单,你在这一个小时里一直泡到冰水里就好了。”
廋子大怒:“你耍我!”现在这个天气虽然不冷但也不热,泡冰水里一个小时哪怕是身体素质好的人肯定都得感冒,而且那感觉肯定也特别酸爽。
羌渝摊了摊手:“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他眼睛里一道冷光闪过“继续痒下去还是去泡冰水就看你自己了。”
游戏世界里不允许玩家杀死玩家,除非系统判定他们立场对立,不然就会受到惩罚,但是动一点小手脚系统还是允许的,所以廋子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对羌渝干点什么,再加上身上痒的厉害,他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羌渝直播间里已经乐翻了。
小百合:哈哈哈,终于看到这个杂种吃憋了。
不服憋着:可不是吗,哎,楼上的,你也看过血腥玛丽那个副本吗?
龙行天下:不只是楼上的吧,可能大部分人都看过,毕竟血腥玛丽那个副本特别出名。
小百合:@不服憋着我看过!那次我看的真的糟心死了。
龙行天下:是挺糟心的,那个廋子我记得是叫做杨绍吧,他实力又不行还特小心眼,爱给人下绊子,狗眼看人低,把那个副本搅的乌七八糟的,都没啥看头了。
……
白禹朝羌渝伸出手:“你好,我叫做林禹。”
羌渝也伸出手:“你好,我叫燕渝。”
燕烬一直在旁边乖乖的看着羌渝,听到这话他的眸子里浮起波澜,有点克制地勾了下嘴角,有点开心,哥哥给自己取的假名和他一样姓燕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