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她遭遇渣男的欺骗,奋力战胜敌人却最终遭受背叛,导致家人被灭门。今生,她毅然决定彻底脱离渣男,然而却无意间牵扯进与前世的四皇子的感情纠葛。她表现得坚定果敢,毫不示弱地面对皇子的热情,但是小自己的皇子用温柔的方式打动了她,让她不自禁地软化。一个追她的小奶狗使她的决心动摇,但是她还不确定这个小奶狗究竟是狗还是狼。
皇宫内,惊马一事传入了皇帝耳中,将皇帝他老人家担心得不轻,为此,早早便安排了御医,在宫中原地待命。
等商陆一到,皇帝立刻让御医亲自上前,为商陆检查身体。
商陆年龄尚小,又是皇帝最为宠爱的一个孩子,别说是受了严重的伤,哪怕是小磕小碰的,皇上都得心疼的不行。
所幸御医一番检查,并没查出任何异样。
“启禀皇上,五皇子身体一切康健,没有受伤的地方,更没有受到惊吓的表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接下来,还是要好好休养几日。”
“幸好啊幸好。”
皇帝无不庆幸的叹息一声,一挥手,示意御医下去领了赏钱,又不放心的拽着商陆,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御医检查不到位的。
“父皇。”
商陆着实心累得紧,他在皇帝眼里,应当还不至于有那么脆弱吧?
商陆皙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无奈的神色,耐着性子出生:“御医不是都交代过了,儿臣身体无碍,况且,儿臣要是真有什么大问题,眼下也不会好生的,站在你面前。”
“听你的意思,父皇关心你,还成了父皇的错?”
皇帝不高兴的板起脸,一想到当时情况危急,险些害得商陆从马上硬生生摔下来,哪还能生得起气,话里全是担忧:“你还是好好跟父皇说说,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黑马不是你常骑的那匹,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受到惊吓发狂?”
“说起此事,儿臣也是一头雾水。”
别说皇帝了,商陆自己还想不明白呢。
黑马被他训练得尤为温顺,当街发狂,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除非是……
商陆眸色微微凝滞,与皇帝对视了一眼,俨然是想到了一处去。
既然黑马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狂,唯一有可能的,只有是有人在马身上,在商陆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动了什么手脚。
其歹毒用心,昭然若揭。
“这群不知死活的!”
皇帝怒不可遏,没权衡太久,直接下了命令:“陆儿,他们既然敢将主意打到你头上,那么,此事就由你一人处理,待彻查此事,任何与此事有牵扯的官员,你都可以处置,不需要询问朕的意见。”
这是皇帝给商陆的特权,亦是皇帝对于商陆,明目张胆的偏心。
若是有了他的命令,旁人还敢在商陆面前,以下犯上,不知收敛。
那就是藐视皇威,不把他放在眼里。
“多谢父皇。”
商陆心下深受触动,温言安慰了气急败坏的皇帝几句,又蓦地想到什么,皇帝都肯给他,这么大的一个特权了,总该再给叶当归一点好处。
正好能被他,用作讨好叶当归的筹码。
商陆话锋微转:“不瞒父皇你说,儿臣遇险,要没有将军府的大小姐,及时出现,或许儿臣,不会那么容易脱困,依父皇之见,这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不是也该赏赐一番?”
将军府的大小姐?叶当归?
前几天,三皇子商启,刚去将军府提亲,皇帝对于叶当归的存在,必然不会陌生,没想到,这叶当归与他们皇家倒是有缘。
换而言之,皇帝是什么人,又岂会看不出,商陆心头的那点子弯弯绕绕?
“陆儿,不如你说,应该给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什么赏赐?”
“是黄金百两?还是上等的金饰玉器?”
女子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那几样。
皇帝眼见着自己说了几样,商陆始终未曾露出,太过赞同的神色,不由得琢磨不透商陆的心思,“你到底想要朕送她什么?”
“还不够。”
商陆与叶当归接触不深,却也看得明白,叶当归性格洒脱不羁,以叶当归的个性,绝不像是会喜欢,这些寻常玩意儿的。
真正握在了手里,最多是一时的新鲜。
皇宫宝物甚多,倒不如赠送叶当归一点,不一样的物件。
皇帝隐隐看清了他眼底的算计,不耐烦道:“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人家叶小姐亲自来了,恐怕都没有你事多,要什么你自己选!”
“父皇发话,儿臣只能遵命。”
商陆等的正是这一句,在皇帝的吩咐下,他接过皇宫宝库的钥匙,走进去,眼神不知落在了何处,最终在一排排的刀剑利器中,挑中了一把上好的宝剑,无论是外形亦或其锋利度,都像是叶当归会喜欢的。
“父皇,儿臣只要这一样,用来报答叶小姐的救命之恩。”
“你确定你拿着这把剑过去,叶小姐会喜欢?”
皇帝难以置信,认为商陆果然还是年纪尚轻,不懂女孩子家的心思。
这把宝剑虽好。
可哪有一个女子,是会喜欢这种东西的?
“父皇,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她会喜欢的。”
商陆却异常坚持,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叶当归在拿到这把剑后,脸上欢喜的神情,说不定,还会因此夸赞他懂她心思,对他多几分好感。
商陆思及至此,耳垂微微泛了红。
皇帝自知拗不过商陆,无奈摆手,“罢了罢了,随你的便!”
等商陆一走,身影消失在眼前。
贴身的小太监,及时递上了一盏茶。
皇帝接过,同他低声而语着,嗓音里掩不住的感慨:“说起来,这陆儿,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
将军府内,先是被叶当归算计一通,后又被叶城擎毫不留情责罚的叶白芷,险些没气得一口鲜血呕出来,双手蠢蠢欲动的,捧起了一旁的花瓶。
恨不得将花瓶当做叶当归,砸它个粉碎。
“小姐,不能砸啊!”
没等叶白芷先压不住自己的愤怒,跟在后方的婢女留意到她的举动,紧忙上前将人拦下。
这一下子要是砸下去,传到叶城擎耳中,指不定会认为,她不服叶城擎的管教,下场只会远比眼下,还要更凄惨几分。
叶白芷何尝不清楚不能砸,硬生生隐忍着,偏偏这一回,她实在是气太狠了,堆积在胸腔的怒火,始终压不下去。
找不到一个可发泄的出口,一下午的功夫,叶白芷憋得起了满口生疮。